第五十章 棋力(1 / 1)

吴观轻摇了一下头,说道:“真没想到呀,六爷的棋力居然会如此精深。”

陈炎平笑道:“小道尔,本王王府里有两名能人奇士,一人名曰林会芝字同礼,那棋力胜过本王之倍呀,而他与本王王府里的詹事黄同士黄理通下棋竟也只在伯仲之间!本王这些还是跟他们二人偷师学的呢。”

吴观轻叹道:“临淄王府卧虎藏龙呀。”吴观虽是这么说着,但心腹之内却在嘟喃:“六爷把王府里的一些幕僚告诉我,这是有意要与我深交呀。”

陈炎平又说道:“本王不知兵法,听古人说弈棋与兵法相关,是否有其事呀?”

吴观笑道:“依外将看来,的确是相关的。从黑白布局到试探相攻,而后全起缠斗绞杀。有守有攻,有进有退。逊者败军丧师,更有甚者辱国以至亡国。”

陈炎平笑着问道:“那技高者如何?”

吴观笑道:“这就是弈道与兵道的不同之处了,弈者之胜得意洋洋。兵者之胜,哀思泽袍,叹国之兴亡,更惜民力之不易。”

陈炎平笑着在棋盘上下了一个子,并点头说道:“都说吴征东是员儒将,果然如此,本王今日方才看出吴征东之儒相!”

吴观从棋碗中取出一子,扔在棋盘之上,当作告负,才说道:“再是儒将,与六爷对弈亦是败尔。”

陈炎平笑道:“弈棋之术何必介怀,只要来日不在齐国战败即可。”

吴观也笑了起来,说道:“六爷对汉齐两国将来的战事很是关心事呐!”

陈炎平无奈的说道:“本王已经胁迫齐公子姜封禅回去以后不再乱说话,只是这汉齐两国并非其一人从中裹乱,也非其它人能阻止此战的发生。”

吴观说道:“六爷担心打起来会吃亏?呵呵,这一点还请六爷放心。我们占有汜水关,且有十余万驻军,进可攻,退可守……”

陈炎平摇着头打断吴观的话说道:“胜负难料之机,庙算无计之会,作此国运之争,实非明智。”

吴观笑道:“我为将,征战即可,国之运维,皇上自有主张。”

陈炎平问道:“齐国当今对我汉的元帅如何?听王保利的意思,他好像没太把那人放在眼里。”

吴观说道:“您是指齐国信陵君吕边洪吗?他是庸才一个,若是他带着齐国十几万大军,只消一个来月便能让我夺了许州城去。我担心的还是信阳君田怀恒呀,这员老帅可是一等一的难对付。”

陈炎平问道:“他不是被削了兵权了么?”

吴观说道:“那也只是被削了兵权,齐君虽说老昏,但并非无智。若是吕边洪战之不胜,信阳君田怀恒被再次起用是一定的。”

陈炎平说道:“有没有办法让他不再被起用?”

吴观苦笑道:“除非派人暗杀,要不然真的做不到。”

陈炎平想了想说道:“这也是一个办法呀,派人去做了吗?”

“阿?”吴观一愣,陈炎平说道:“吴征东有所顾虑?”

吴观看了看左右,小声说道:“皇上曾两度派过人出过关,想来就是办这件事的。只是没有成功。田怀恒身边护卫的武功与眼力都不错,除了派刺客,好像还派人混进田怀恒的府里去,但最后还是被人发现了。田怀恒就算是赋闲在家,他府里的戒备也是很高的呀,应该是以前他府里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这样吧。听说刑部朱中堂是六爷一党的?您当知道派人刺杀田怀恒的事情呀。这可都是他做过的。”

陈炎平笑道:“不瞒吴征东,朱刑部现在的确是在本王门下活动,但他也是为父皇在做事。这一类的秘密行动他如何会告知本王,而且本王也从来都没有向他打听过这类事情。其实是真的不敢问,父皇不怕臣子结党,却担心臣子营私,朱中堂所做之事,其实可以算作是父皇的私事,父皇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太多的私密呀。”

吴观摇了摇头说道:“结党必定营私,皇上圣明,到现在还没有出乱子已经是明君了。怕只怕将来继承大统者没有皇上的睿智,会像前楚国那样,皇权旁落……呵呵,不该说,不该说。”

陈炎平笑道:“本王面前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议君便是议了,不与外人道来就可。”

吴观问道:“齐公子姜封禅那里六爷打算怎么处置?”

陈炎平说道:“吴征东您做好万一之防备之后,就把他放了吧。他应该是不敢在齐君面前说受难之事。但也不能防着他用其它的事情来挑起汉齐两国大战。而且战事也非他一人可以从中挑拨,更非某一人可以阻止。依本王来看齐君也是不想开战的。”

“六爷所说甚是。”吴观道,“那……那六爷带回来的其它人呢?”

陈炎平笑道:“那位秦渝陵到时候也把他放了吧,那是一条好汉,别为难他。至于另一个人,本王要先将他带到洛阳城去,他伤的很重,本王得找名医给他治一治。”

吴观说道:“我军中也有不少的圣手。”

陈炎平笑道:“那还能圣的过以前宫里的言御医么?”

吴观吃惊的问道:“六爷是说言修齐言神医?他现在在洛阳城?”

“看来你识得此人呀。”陈炎平笑道。

吴观也点头笑道:“的确是认识,军中人口弥多,夏秋之际多有时疫,那一年我得了时疫侵害,月余不能痊愈,后来皇上知道了,便派了言神医过来,三剂药下去便好了,还把我军中的时疫也一并给解决了,真是神医呀。我听说……听说言神医因为宫中流言出走了?”

陈炎平笑道:“是呀,好在又被本王找到了。”

吴观直言不讳的问道:“六爷要拿他在宫中做些文章吗?”

陈炎平说道:“怎么感觉吴征东这话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吴观哈哈笑道:“哪里有的事。只是……与六爷相见恨晚又相谈甚欢,见六爷诙谐大度我也不顾忌那么多了。实话与六爷说了,宫里您那边闹的越热闹,外将这边就越安全。怕就怕朝里一派合气,然后那些朝臣谏官们把矛头全指向我们这些边军大将了。”

陈炎平哈哈笑了起来:“原来你是抱着这样的小心思,哈哈……”

……………………………………………………

隆启十九年六月初十七日。

洛阳城。

临淄王临时行宫之内,陈炎平卧房之里。

洛阳科御使唐杰生不停的左右渡步,把在一边坐着喝茶的沈秀明看的双眼直冒金光。

沈秀明说道:“唐大人!唐大人!您能不能别走动了,坐下来喝两杯茶歇歇吧。”

唐杰生没好气得说:“太后的百日祭就在今日,可六爷还没有回来!他若是不出面,那如何是好呀!”

沈秀明说道:“林长史不是说过了么,六爷今日就能到!六爷虽遇了险情,但目前安全得很,受了一些伤是要休养几日的。”

唐杰生紧张的说:“这都什么时辰了!万一误了百日祭,那可是天大的事!洛阳王的尸身都快烂了!再不借机公布薨逝讣告,怕真会被人看出什么来。外面人还不知道洛阳王已经死!”

沈秀明见无法说服唐杰生,只得摇了摇头,刚要低头去喝茶却发现茶水没有了。他侧头对站在一边的李雏菊说道:“菊姑娘,能不能再给我上一壶茶。”

李雏菊若有所思,好像没有听到沈秀明的话,她也在担心陈炎平能不能安全归来。

沈秀明见自己指使不动临淄王府的侍女,心中也是十分无奈,那可是陈炎平最近亲近之人了。

沈秀明拿起茶壶自言自语的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沈秀明这才起身,要给自己去打热水,那房门突然被人打开,林会芝行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沈秀明连忙把水壶放下,刚要去向林会芝问问情况。那林会芝早闪身到门的侧边去。只见得陈炎平从外面也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刚一进门使唤声道:“荷儿!拿朝服与孝麻,快给爷我更衣!”

站在卧房另一个角落里正在发呆的夏晓荷见得陈炎平进来,那眼泪便开始在眼睛里打转,听得陈炎平熟悉的声音,她连忙站了起来,激动的开始去翻柜子。

陈炎平又吩咐道:“菊儿!爷渴了,快沏壶烫嘴的来。”

李雏菊也赶忙前去沈秀明那里把沈秀明刚放下的茶壶提溜了起来,连忙去打热水沏茶去了。

沈秀明笑道:“六爷,这么热的天气,你怎么还喝烫嘴的呀。”

陈炎平一扭头,见得得沈秀明站在一边,也不意外,因为刚刚进来的时候林会芝就告诉过陈炎平,沈秀明与唐杰生就在自己的卧房里坐着等他来呢。

陈炎平笑道:“热茶止汗。一会儿还要穿那朝服外衬孝袍呢。不止止汗不行呀。”

陈炎平说完以对沈秀明问道:“对了,爷我离开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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