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太子腰牌(1 / 1)

陈炎平急着眉头说道:“周皇后?”

王保利说道:“具体之事我并不清楚,当时听吴帅的意思,好像是曹相、李太后商量着让周皇后的家人来的,毕竟当时那么多人的眼睛盯着曹相与李太后,做事不太方便。周皇后的家人就没怎么看在眼里了。”

陈炎平说道:“你是说……李太后拿了父皇在东宫所用的太子腰牌,让周皇后找了一个信得过的家人来调征东大营的兵马?”

“应该是这样。”王保利轻轻的点了点头。

陈炎平疑问道:“拿东宫的腰牌能调的动征东大营的兵马?”

王保利呵呵的傻笑了一声,陈炎平白了王保利一眼,说道:“你别傻笑呀,后来呢?吴观听调了?”

王保利说道:“当时老吴帅才刚离任没多久……”

“老吴帅?”陈炎平打断王保利的话,问了一句话。

王保利解释道:“老吴帅就是吴帅的父亲呀。”

“哦。你接着说。”陈炎平道。

王保利说道:“吴帅接过了征东大营的重任没多久,周皇后的家人就拿着东宫的腰牌要调征东大营的兵马,而且根本就没给吴帅考虑的机会!当时我就是汜水关守关的参将之一。”

陈炎平点了点头,却说道:“这不合规矩呀,调重兵是要有虎符的!本王没听说过吴观的兵马到过长安城,他应该没有听令调兵吧。”

王保利小声说道:“听调了!当时周皇后的家人并不是让吴帅直接去长安城,而是让吴帅到洛阳城驻兵!”

“调到洛阳?”陈炎平吸了一口气说道:“李太后就是李太后呀!这是李太后在试探吴观!吴观如果不听调,或是不去洛阳直接到长安城,那么就说明吴帅是洛阳王的人。那时就应该让永济候以征南大军阻止吴观入京。等父皇坐稳皇位以后,一道圣诣就能让吴观失了征东将军之位。”

“谁说不是呢。”王保利说道,“征北将军米圣毅就是这么丢了军职的,好在爵位还在,毕竟当时属洛阳王一系的人很多,做的太过怕激起什么事情来。”

“你很懂呀!”陈炎平抬着看着王保利说,“没看出来你对朝政之事还挺有想法的!”

王保利不好意思的说:“我哪里知道呀,是谢军师说的,谢军师一直在吴帅身边做幕僚。”

陈炎平哈哈道:“原来是拾人牙慧。想来当时李太后并不放心王辅臣,如果吴观奉调,那么李太后就能确定吴观是跟自己一派的,那么就可以在洛阳遥制王辅臣。长安城若是真的发生兵变,那吴观也可极速带兵能进京平乱!”

王保利摸了摸头,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

陈炎平说又问道:“当时吴观真的被一道东宫腰牌调到了洛阳城?”

王保利点了一下头说道:“去了,后来……后来洛阳王就封了洛阳王,被逐出了长安城……很长的时间里都是由吴将军在看守洛阳城的安全。后来皇上重用陷阵将军张元器,就是兵部尚书张兵,让他整备兵部及关中诸军,然后才把关中卫戍与征东大营兵马分开来。洛阳城外就驻着关中卫戍,吴帅就把征东大营设在了巩县。主要是洛仓在那里方便取粮。”

陈炎平虽然与王保利谈笑着,但心中却是隐隐不安。因为这里面出现周皇后的人,如果周皇后再让他的亲戚来调吴观的话,那么吴观会不会再次在没有见到调兵兵符的时候而听调呢?吴观现在是不是太子党?

陈炎平心中越来越不安,轻声问道:“当时是周皇后的哪一个亲戚来征东大营的?”

王保利一点也不避讳,很自然的回答道:“就是周有权呀。”

陈炎平一愣,问道:“你说谁?”

“周有权呀!就是前几年受了张世丙案的牵连,后来外逃漠北的那一位呀!”王保利说。

陈炎平再一次吃惊的猛吸了一口气,那脑子极速的思考着。这让陈炎平想明白了当时在曹宾的相府里发现关于曹宾与周有权的通信。

周有权以前本身也是太子党,他们之间的交情一定是很深的,曹宾给周有权写信调查关于李太后的身份也不是一件意外之事了。

陈炎平恢复了心态,“哦”了一声之后说道:“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王保利傻笑一声说道:“那外将就退下了。”

“等等。”陈炎平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如果有看见吴征东就告诉他一声,本王在这里闷的很,他要是空的话来便到这里与本王说说话吧。”

王保利应了一声向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开了房间,离开时还把房门带上了。

王保利向府邸的外面方向走去,走到府邸门口之后却不往外走,而是转身进了的门房里。

征东将军吴观正就坐在那门房里。见王保利进来,他马上站了起来,问道:“如何?”

王保利轻声说道:“六爷没答应!他还说这汉齐大战在即,这种头不能开,影响征东大营的士气。”

吴观松了一口气说道:“这个陈六子不是一般人呀!”

王保利说道:“他说,他当作没听见,也不会跟您提这件事。吴帅,你怎么想起这一出来了?”

吴观说道:“你不知道呀!年初的时候在皇宫里,皇上给陈六子下了迷魂药一类的东西,那陈六子将自己的所思所想说出一些来,好让我惊讶!”

王保利问道:“他说什么了?”

吴观轻笑一声道:“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哎,二皇子若是有六爷一半的……算了算了不说了。”

王保利说道:“哦,刚刚六爷还问起了关于腰牌的事。”

“你告诉他了?”吴观问。

王保利应道:“说了!”

吴观想了想说道:“唉,皇上现在到底是在想什么呀!”

王保利说道:“应该是想着东边的战怎么打吧。”

吴观摇了摇头说道:“我是说朝中众皇子之事。”

“朝中众皇子什么事?”王保利问。

王保利只是一名将军,对于他来说能了解到战场上的局势就已经能胜任了,但对于征西将军吴观来说,除了全面战局之外还要看那朝中的一举一动。

吴观看了一眼王保利,摇头说道:“你不懂!皇上把那个腰牌给了六爷,怕是要……”

王保利一惊,问道:“不会是要封六爷做太子吧!”

“不可能。”吴观说,“但皇上还在犹豫!怕是将来,皇上会在二皇子与六皇子之间选一个……”

王保利连忙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们现在要是对六爷太好,万一让曹相知道了……”

吴观摆了摆手不让王保利再说下去,他自己反而说道:“是呀,本帅担心的也是这个。我们在外面带兵,在拼杀之余还得担心着那些朝臣对我们的攻陷与迫害,将相不合是最要命的。前一阵子张兵部出了一点,七皇子的粮草差点被断,征羌大军差点在陇南府全军覆没,我是心有余悸呀。只是二皇子的个性……他差了六爷不是一星半点。”

王保利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道:“那又怎么了?反正六爷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现在就在汜水关,我们不说他不说,谁知道呢。”

吴观一听,呵呵笑了起来:“你说的还真对,是本帅多虑了,陈六子的行踪一定要保密!不能让别人知道。他要什么就给什么,我们都不能怠慢,六爷与七爷十分交好,张兵部可是七爷党,将来汉齐大战,我们还是会有事情求到六爷身上的!”

王保利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又说道:“对了,六爷说,您要是有空就去陪他说说话,他闷的很。”

吴观呵呵一笑,说道:“这个六爷可不是真的混蛋糊涂王呀。他与永济候交好,知道这说明了什么吗?禁军侍卫与征南大营那边过不了多久怕是要对六爷惟命是从了。他哪里是闷了呀,他是要将我收入麾下!”

王保利问道:“那吴帅您……”

吴观笑道:“我自有决策,当然了,见一定是要见他一面的,但不是现在。现在马上去,不等于告诉他刚刚你与他说所话是本帅让你这么说的么。”

“对对对。还是吴帅想的周道。”王保利奉承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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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六月的雨说下就下,竟一点预兆都没有,原本还是艳阳高照,一时间狂风作起,伴着斜风细雨,而后豆大的雨点滴落下来。

汜水关城防将军府邸里是没有临淄王府那样的水榭,无法享受如江南般的浪漫。但却能从房檐垂下的雨线中,寻得那点点滴滴的飘逸与缠绵。

春雨伤情,秋雨悲情,把这六月的雨显得更特别了,给夏天带来阵阵的清凉,于是它在弈者心中变得温婉,且又恬静。

陈炎平与吴观对坐在陈炎平临时卧房之内,在他们中间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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