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山纯属颠倒黑白。 他的老婆覃娥虽然婚前做过小三,但结婚后很珍惜与何青山的情感。 为了何青山的仕途,覃娥不惜陪窦胜利上床。 窦胜利明知覃娥有孕在身,却为了改运,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动作粗暴,导致覃娥流产。 相比之下,何青山在外面吃喝嫖赌,就差吸毒了。 现在,却假惺惺在许倩茵面前哭苦,以期望博取她的同情。 许倩茵惊讶地说:“不会吧?” 何青山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臭婊子怀孕了,还和野男人鬼混!导致流产!我头顶上的绿帽子,估计有十几顶了!” 许倩茵说:“如果这样,嫂子确实过分了。” 何青山撒谎道:“前几天,我还在家将她和野男人捉奸在床。 但考虑到我的身份,当时忍气吞声,不想闹得满城风雨。 反正,这个婚,离定了!” 许倩茵愣了一会,说:“何哥,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一个外人,不好多说什么。” 何青山忽然一把抱住许倩茵。 “何哥,你,你——” 何青山不仅仅是拥抱,还用嘴堵住了许倩茵的嘴。 许倩茵用手推,可是,她哪能推开身强体壮的何青山? 许倩茵渐渐放弃了抵抗。 “倩茵,你知道吗?我做梦梦见的是你;早晨一醒来,脑海中就是你的倩影;晚上,枕着你的名字入眠。 我很快就会和那个骚女人离婚!嫁给我吧!到时候,我们比翼双飞,互帮互助,在官场大有作为!” “何哥,我妈妈说,不要嫁离婚男人,因为农村观念还很传统。” “倩茵,都什么年代了!再说了,离婚男人也有优秀的,比如我。 你父母亲找了一个镇长女婿,一定很有面子。” 何青山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何哥,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倩茵,我非你不娶!” “何哥,听说你结过三次婚?” “倩茵,我的确结过三次婚。第一次,性格不和,她依仗自己显赫的家庭背景,对我颐指气使,动辄耍大小姐派头。 第二次,那个女人是富家女,打心底看不上我这个穷人,而且,她在外面养小白脸。 这一次,刚才也说了,怀孕期间还与人鬼混,导致流产。” 何青山说的差不多都是假的,将责任全部推卸给别人。 何青山的原配是石进满的女儿石苡槿。石苡槿虽然出生于官宦之家,但温柔贤淑,通情达理。唯一的缺点,就是长相差点。 石家出事后,何青山果断与石苡槿离婚,娶了一位民企老板的女儿。 第二任妻子既上得厅堂,又下得厨房,长相也可以。 但随着家族企业出事,岳父坐牢,企业倒闭,何青山又果断离婚,娶了覃娥。 覃娥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漂亮。 现在,随着何青山当上镇长,开始嫌弃覃娥脏,因为覃娥陪窦胜利睡觉。 殊不知,覃娥牺牲肉体色相陪谁,正是何青山极力怂恿的结果。 在何青山眼里,覃娥就是被咀嚼过的口香糖,没有什么价值,只有被扔进垃圾桶里。 许倩茵对何青山还是有好感的。 何青山长得帅气,有男人味,三十岁不到就是镇长,前途无量。 女下属对优秀领导,会有天然的好感。 但何青山今天的举动太突然,让她没有心理准备。 “倩茵,明天我就去见窦县长,一来汇报流动信访室,二来为你提拔副科的事。 李恨水那狗杂种,虽然是县委书记,但在云河县,真正的一把手是窦县长。 我和窦县长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在他那里,我是能说得上话的。” 许倩茵有些心动。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同样,不想升官的干部,是不上进的干部。 权力是个好东西。 何青山趁着许倩茵犹豫之际,手已经从她的衣领口,塞了进去,丈量尺寸。 货真价实的D罩杯。 “何哥,我还没准备好。给我时间,好吗?” 何青山浴火焚身,很想现在将许倩茵就地正法! 门外,响起几声敲门声。 何青山不敢说话了。 门是关的,却有人敲门,只能说明,外面人听到里面说话声。 安静了几分钟。 听到门外脚步声渐渐走远,何青山坏笑:“倩茵,给你三天时间。你也不用考虑。三天后,我可是要霸王硬上弓! 对了,这三天时间,我会和那个骚女人办理离婚手续。到时候,我就是自由人了。” “何哥,你好霸道。” “倩茵,你嫁给我,就是镇长夫人,你也是副镇长,由于不能同时在一个镇,我会让人将你安排在城关镇。 我有个九年短期规划。三年一个台阶,九年三个台阶。 第一个三年,正科三年,先是镇长,再是镇党委书记,或者,县直部门主要负责人。 第二个三年,副县级,或者副县长,或者县委常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