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是我们家吗?” 李镐玉跳下黑龙马,看着门口人气爆棚,他疑惑地抬头又确认了一番,眼见那‘厉氏药铺’的牌匾还高高挂着,才和厉渊一起走进去。 焦头烂额的陈叔看见李镐玉回来,眼睛瞬间冒出星星,他朝着客人们大声道: “诸位客官,这位便是我们药铺的药师,也是我的东家,蛇酒都是由他炼制的,大伙儿若是要下大订单需要询问李药师的产能。” 唰—— 李镐玉瞬间感觉到无数炙热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他心中一跳,脸上展露得体的无害微笑。 “见过诸位。” 有一名人高马大的汉子,扭扭捏捏凑过来,但想了想在站的诸位,还不都是因为同件事。 思及此处,他的腰杆子挺直三分。 “李药师啊,久仰大名。” 李镐玉回以礼貌的微笑。 那锦衣华服的汉子一鼓作气,“李药师啊,我有一个朋友……” 李镐玉听着似曾相识的话,伸手止住了他的话,走到药柜后边取出一坛子蛇酒,塞到他怀中。 “承惠七百文。” 那人被一套小连招打得乱了阵脚,抱着酒坛子,他迎着镐玉的目光,再不迟疑,直接道:“这还不够。” “啊?” 李镐玉有些吃惊,他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人高马大、身材壮硕、面容也端正的汉子,目光在人中停留了一瞬,眼中的意味让汉子涨红了脸。 “这不够?” 汉子头顶冒着热气,他急忙摆手道: “我是真有一个朋友,做商队的,之前就收购过清河镇大名远扬的蛇酒,可惜一直没机会和您搭上线,现在没想到李药师搬来了江都。 我朋友想和您合作,从您这边进货。” 李镐玉这下了然了,他笑着点头: “可以啊。” 说着,李镐玉准备伸手去取回误会下送出的蛇酒,不料汉子抱得也紧。 李镐玉眨了眨眼,他试探道:“你朋友还让你带一坛子样品?” 那汉子也试探道:“您信吗?” “你朋友准备从我这边进货多少。” “先进五百坛子试试水。” 五百乘以七百……这是三百五十两银子! 李镐玉呼吸一窒,他语气瞬间变得柔和,他拍拍好兄弟的肩膀: “好兄弟你来也不早说,来来来我们细谈。” 剩下的客人见到生意要被抢走,他们也急了。 “李药师,我有一个朋友是开满春园的。” “李药师,我有一个朋友是开寻芳楼的。” 李镐玉有些疑惑这些名字,老谭见到这边热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他走到李镐玉身边,轻声道: “是些文人雅客常去的青楼。” 闻言,李镐玉虎躯一震,恍然大悟! 他微微颔首,清河镇到底是乡下,买蛇酒的都是街坊邻居的朋友,可没想到还有这个渠道,只能说江都不愧是繁华大都会。 他看着眼前一个个财神爷,脸上带着笑容,好声好气一一和他们商议订货的事宜。 转眼存货两百坛蛇酒被卖出去了,还下了两千坛的预订单。 身边的老谭都惊呆了, 他看着一个个银锭子被当做定金放在药柜上,璀璨的银光让他头晕目眩。 ‘何时赚钱这么容易啦!’ 老谭怀疑人生。 陈叔看着少夫人夸夸接下订单,有些担心:“少夫人,这么多单你来得及吗?” 感受了一下体内充盈的灵力,李镐玉负手道:“陈叔,你对我的极限一无所知。” ‘灵力,让我康康你的极限在哪里!!’ 这么多单子,这个月反正也没有别的事,就使劲肝炼药,月底之前把药道拉到中三品都大有可能! 想到这,李镐玉目光炙热地看向身边的老谭: “谭老哥,我准备向你家定两千坛子米酒。” “!” 老谭万万没有想到,这破天的富贵还有他的一份,他惶恐而感激地点点头。 “我必然给李药师来上一批最物美价廉的。” 说着,他想想各种青楼都让主事来预定,不由好奇打听道:“李药师,你这蛇酒是那档子的效果不?”。 陈叔听到关键词,眼睛一亮,飞快过来插话道: “是的是的,少爷同款,少夫人自留款呢。 用过的都说好!” 李镐玉厉渊脸色齐齐一黑。 老谭却目光一亮,他已经年近不惑了,但膝下一直没有孩子,因为这个不知道他和他婆娘遭受了多少流言蜚语。 老谭重感情,丁氏是他的糠糟之妻,两人这么多年携手共度,一起熬过多少艰辛,但随着年纪大了老谭又不愿意纳妾,丁氏不知道多少次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肚子,悄悄以泪洗脸。 丁氏因为这事生了心结,平常都是郁郁寡欢,也不爱出门,当天厉氏药铺开门她都没有现身,而后搬来好几天了,与她李镐玉迄今也未曾逢面。 老谭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问了许多药师,使用了不少偏方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