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发现他的？”
杜若和江书砚停在高档小区门口，杜若本准备自己到家后让江书砚打车回去，但江书砚突然问了她这样一个问题，出于基本的礼貌，杜若还是回复了江书砚。
“他不就在那里吗？”
江书砚停顿了一下，不再与杜若对视：“哦”
杜若见江书砚没什么反应，就准备上楼回到自己家，走了几步，她又停了下来，回头看江书砚。
“等照片出来了，会发给你们，记得看。”
又是工作……
讨厌的坏女人……
江书砚原本因为杜若回头而亮起来的视线暗淡下来，这次他连一个“哦”都没有回复。
杜若也不再理会，直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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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杜若来到自己的工作室，刚一进门，便看到陈经理面色略带焦急地迎了上来。
“代表，我们先前发布在网络上引流的新品图片被举报下架了。”
陈经理入职后，便跟工作室的众人一样，喊杜若“代表”。
“林氏？”
杜若眼中一抹寒光闪过。
陈经理表情凝重地点点头：“虽然他们雇佣了业内专门的公司，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但近期和我们同步上线的只有林氏集团的新品，除了他们，不会有别人。”
“代表，我们的新产品已经做出来了，依照您的吩咐，经常和我们合作的工厂已经做出了二十万的成品，现在林氏直接把我们的新品图片都举报下架了！还在网上散布了一些流言抹黑我们的工作室！甚至说我们的服饰不是原创而是抄袭！现在网上对我们的评价都非常不好。”
“还有.....”
陈经理说话期间，杜若已经表情淡定地接过助理小王递来的茶水。
陈经理见杜若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也安定，不少尽量让自己语气镇定道：“林氏大小姐林霖与周诗茹关系不错，周诗茹因为周玉安的关系在网上也有一定的粉丝，她公然在网上发微博抵制了我们工作室的作品，会不会是........？”
“她大概率是在发泄情绪。”
杜若自然明白陈经理未说完的意思，也不怪陈经理会猜测周诗茹发现了这个工作室与杜若有关，毕竟之前周诗茹算计了陈经理，还以她家人做威胁，让陈经理为她做事……
不过“静檀”工作室背后的系统是“V”一手创作的，杜若有自信，只要她想，没有人会发现她的身份。
“昨天我走之后周诗茹耳边大概都是关于我的议论吧？毕竟像我这样一个人，在他们眼里，可能连赛车都没接触过，怎么可能赢得了余苏木呢？”
“您赢了？”
陈经理惊呼出声对上一双带笑的眼睛。
她连忙捂住嘴对，杜若鞠躬道歉：“代表，抱歉，我.....”
“这不怪你”
杜若自然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责怪自己心仪的下属，况且.....
“我会赛车这件事本就是有心隐瞒，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林氏说我抄袭，有证据吗？”
陈经理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资料，气愤道：“林氏不过是找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资料，让人编造了一些图片，就在网上大肆宣扬！甚至还买通了批量的水军在我们的官博下面不停刷屏，把留言搞得乌烟瘴气！”
“冷静，别被敌人带进坑了。”
对上那双始终波澜不惊的眼睛，陈经理心底熊熊燃烧的怒火莫名熄灭了。
她停顿一下，继续道：“代表您放心，我第一时间便举报了这些人的发言，官博底下也设置了防网曝模式。”
“不过.....”
陈经理表情为难，虽然她暂时遏制住了那群水军的造谣和污蔑，但到底不能够完全制止。
而且……“静檀”工作室需要流量。
毕竟是新品宣传，“静檀”工作室也只是在H市小有名气罢了，“静檀”工作室的壮大，流量和口碑是必不可少的.
杜若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她靠坐在老板椅上，一手搭着下巴，好像没什么能够让她感到困扰。
“把官博重新放开。”
“提前发布新品。”
杜若这人最不喜欢拖延，虽然她已经和江书砚陆之州达成了协议，让他们帮助自己发展，但陆之州到底和周诗茹有所牵扯，杜若懒得在涉及到这方面的事情时跟他们掰扯。
况且……这件事对她来说根本无伤大雅。
黑红也是红啊……
“现在发布...”
陈经理抿了抿唇，见杜若态度坚决，不知为何，她想起在富贵村那天……
杜若一袭黑袍，抱着她的妹妹。
没人知道，那天陈经理的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在那张冷艳绝美的脸上，出现那样的表情，是犯规的……
“好”
最终，她只说了这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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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经理！！”
林霖正在欣赏自己刚做的美甲，正专心致志呢！结果她爸给她安排的助手一惊一乍的！直接闯入了她的办公室！
“你干什么！”
一脸兴奋的助手这才意识到不对，赶忙低头致歉：“抱歉，林经理，我太兴奋了。”
林霖翻了个白眼，挥挥手道：“好了好了！你到底有什么事！直说吧！”
助手见林霖没计较，心中狠狠松了口气，赶忙抬起头，直接把手机放在了林霖面前。
林霖随意的看了一眼，这一看，视线便凝固住了。
隔了几秒之后，林霖与助手对视一眼，见他点头，林霖噗嗤一声，直接大笑出声。
“这“静檀”工作室的代表疯了不成？在舆论不占优势的情况下，他居然说要提前发布自己的新品？怎么？是在向我求饶吗？”
助手是林氏财团董事长专门派来照护林霖这个二小姐的，自然他说什么都要哄着，于是助手微微躬身语气略带谄媚：“林经理猜测得不错，多亏了您的计策，在“静檀”工作室预告新品的时候，比他们抢先发布，我们都是新中式风格，再加上我们的作品是国际上知名的设计师设计，不像“静檀”工作室设计出来的服装，既小家子气，设计师又名不见经传，只不过在一些低质量的人群里面有点口碑罢了。”
听着这儿，林霖抬眼：“低质量人群也是我们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