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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转身,用力地点头。

楼上书房,有人在谈话。柳絮宁站在门口,里面皆是熟悉的声?音,她深呼一口气,叩响了那?扇门。

“进来。”

书房里,梁继衷坐在主位,面前?的长沙发上,还坐着几个人。

“宁宁来了。”梁继衷笑了笑,下巴朝那?边抬了一下,“还记得他们吗?”

沙发上坐着的人,柳絮宁再清楚不过。也许面孔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变陌生?,可血缘真是一道奇怪的结节,将这世上不尽相同的人拉扯在一起,不管如?何?切割,那?柔软的绳总是怎么都切不断。

“爷爷,奶奶,二叔。”柳絮宁声?音很轻,也很平静。

爷爷奶奶没有说话,只?从鼻腔冷漠傲然地哼出一声?,倒是二叔笑得见牙不见眼,殷勤地应了声?。

只?需出席几面,就能获得梁家这一大笔钱,柳平想想就忍不住笑出声?。

这三张与自?己相似的面容,却让柳絮宁无端端厌恶。像是一场童话梦境,因?为?他们蓄谋的出场而到此为?止。

柳絮宁苦中作乐地想,自?己的视力可真不错,那?日在展馆门口瞧见的几人竟然真是他们。

“宁宁,你?是聪明孩子?,爷爷就不和你?绕圈子?了。”梁继衷说,“你?们年轻人如?今的关系复杂得很,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有一个要求,不管是恪言还是阿锐,我要你?和他们全部断掉。”

柳絮宁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脚,出公司门的时候,底部一圈被路边的水溅到,今日果然做错很多选择,无论是鞋还是裤子?。

“恪言这几日在英国,你?是知道的吧?”

柳絮宁想说知道,可喉咙莫名苦涩,如?被强力胶粘住,连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都说不出口。她只?能点头。

“那?你?知道,明年开始他就要去英国了吗?”在柳絮宁流露出诧异的眼神中,梁继衷说,“起瑞明年在英国要开发新项目,这个位置,恪言想要,但给不给,取决于我。”

他起身,走向柳絮宁:“宁宁,这个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利益。想要得到权利,就要付出代价。对恪言来说,他愿意付出这个代价。”

和聪明女孩的交谈,是一场轻松到无需亮出武器的争斗。

梁继衷看着柳絮宁逐渐发白的脸,她垂着头,些?许打湿的头发贴着面颊,垂在腿侧的双手虚虚握成拳。

但以他对柳絮宁的了解,她其实要更坚强一些?。一个空有一张漂亮脸蛋的年轻女孩是不会勾得他两个孙子?神魂颠倒深陷情感?沼泽的,她也许有他意想不到的强大内核,但很可惜,他没有兴趣去仔细领会。

江虹绫和梁安成已经有为?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往事笑料了,她的女儿和他的两个儿子?的名字再牵扯到一起,那?还有个什么道理?时隔十几年,他们梁家难道要再次创造一个青城娱记笔下的笑料吗?

梁继衷想,也许将她幼年时那?些?心计忽略不计就是自?己犯下的第一个,也是最大的错误。

“宁宁,爷爷真的希望你?们,还有你?和我们,可以好聚好散。可是你?是怎么进的我们梁家门,你?还记得吗?”

柳絮宁骤然抬头,回头看着柳家的三个人。

 她犹记得,自?己对着镜子?模拟了百十遍,如?何?哭才够楚楚动人;这双眼睛如?何?看人,才能将可怜发挥到极致;如?何?说话,才能恰到好处地展现?自?己的脆弱。

自?虐过后,她颤抖着手拿起电话,拨通梁安成的电话。这颤抖的手,也许是因?为?自?己带来的疼痛还未过去,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做坏事而紧张害怕。

她就是这样一个阴暗至极表里不一的人,藏在这张脸下的是如?何?肮脏毒辣的一颗心。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敢去陷害有血缘关系的家人。

无意外的,梁继衷看着她的眼里出现?慌张无措,出现?心虚。

“爷爷相信,你?和恪言现?在的确是在互相喜欢的阶段,那?你?说恪言如?果知道他喜欢的人是个这样的人,他会怎么办呢?宁宁,我可以忍受你?的这些?小心机,也没有出手断了你?和阿锐这些?年来的关系,我让你?在梁家好吃好住,在最好的学府上学,这些?金钱上的损耗不算什么。你?过去的行为?对我来说无关紧要,也无伤大雅。但是你?现?在做的事情,有些?过了。”梁继衷扫了柳家那?几人一眼,岁数相近,但两方人的气势却完全不一样。

到底是穷酸。他在心里嗤笑一声?,环境果真能最大程度地影响人,柳絮宁和这几个人站在一起,除了依稀有几分相似的五官,其余的任何?,都不能叫人认为?他们是同类人。

“选专业前?,你?想参加艺考,但是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又?不考了。”梁继衷坐回主位,姿态闲适,“宁宁,爷爷现?在给你?个机会,送你?去英国读书,我可以资助你?直到你?毕业。这些?钱,包括过去几十年所有用在你?身上的钱都不需要你?来还,梁家不计较。但是,相应的,你?要和他们两个,也和我们梁家断的干干净净。”

话说到这里,其实无需同意与否。在梁继衷看来,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是没有资格上他的牌桌的。梁继衷甚至没有兴趣让她思考等待她的回答,毕竟,这是一场只?有唯一解的命题。

“爷爷等你?的答复。”梁继衷说,“你?今天应该是上班第一天,我和你?的主管说过了放你?一个上午的假。要不要在这里吃好午饭再走?”

柳平就是在这时站出来的,布满皱纹的脸上被阿谀奉承的笑包围:“不用了不用了梁董,我们这就带她走。”

他说着,顺其自?然地去搭柳絮宁的肩,被柳絮宁骤然躲开。

柳平皱眉,轻声?:“干什么啊柳絮宁,现?在还嫌弃上你?二叔了?”

柳絮宁胸口震颤,似水漫过头顶,残忍地围绕着她,将残酷的冰冷全部渡到她身上,淹得她几近窒息。哭是世界上最没用的行为?,她也不想哭,何?况是在这些?人面前?。

她竭力逼回眼泪,回头,视线笔直地看向梁继衷:“爷爷,学校在英国,梁恪言不是也在英国吗?您把我送去英国,我怕我不小心又?和他连上了。”

撒谎的时候才会前?后矛盾。

梁继衷点燃雪茄的动作顿住,眉头剧烈地皱起。被一个不过二十几岁的女孩看着,他竟然一时噤声?,不知如?何?回答。上次被简单的言语卡入对话的死角时,对面站的是梁恪言,他眼神坚定地告诉自?己,英国与青城的往返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一句话好像耗费掉她所有所有的力气。柳絮宁垂着肩膀,低头往外走,柳平在后头直唤她。两位老人按住他。

“叫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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