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凤染青肌肉僵硬,傻笑。
本来吗?
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她还内疚将口水滴到人家那翘挺的鼻梁上,但是听这色、大叔反过来调戏自个,火气就上涌了。
干脆扬起衣袖在他脸上一阵乱抹,不客气去扯他的衣领,先看看定情信物再说啊!
凤染青动作粗暴,“嘶啦”一声,皇叔袍子上半部分,裂成两半。
一条柳叶坠横躺在完美的腹肌前,古铜色肌肤光滑平洁,隐隐泛着光泽,那个,顺着坠子一路往下,那个人鱼线再往下,实在是太壮观了。
她的脸蹭的一下,红得快滴出水来。
努力,努力,再努力,稳定心神,一只手捂住眼,另一只不客气往他胸前摸去。
一只软弱无骨的小手,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的白嫩,就这么在陌子寒胸前划过,每一个碰触皆让他敏感得一阵战颤,每一次划开,又令他填得满满的心,一瞬间空落。
一股热血在身体里猛然涨开,他声音嘶哑握住她的手:“丫头……。”
凤染青感受到身下某人的变化,甚至那处地方在反应,还无意间擦来擦去,她看过妖精打架,也为了执行任务诱惑过目标,但是真刀真枪,还真没经历过。
为了避免擦枪走火,她在情绪激动的某人耳边吹口气,刹风景的颤声说:“皇叔,你胸前这条坠子挺漂亮的,我喜欢。”
某人紧握住她的手,嘶声:“丫头,住手,哪里都可以摸,就是不能摸这个。”
切,不能摸坠子?
那还有什么好摸的?
凤染青怒急,猛的弹身而起,不顾折到某人那处生疼,叉着腰怒问:“为什么不能摸?”
陌子寒蹙眉,直抽气!
是哪个王八蛋说凤家大小姐温柔、知书达礼的?
这丫头分明是个野人,继承了凤府那三个哥哥的勇猛、桀骜不驯,一个不小心差点将他的命根子废啦!
他的声音弱了几分:“那是,本王母妃留给末来儿媳的,丫头想要,也要等到洞房花烛夜。”
洞房花烛夜?
跟自个的皇侄妃洞房花烛夜吗?
凤染青俯下身去,在他耳边猛呵一口气:“皇叔,跟皇侄妃洞房花烛,那是扒灰呀!”
这只小狐狸?
想空手套白狼,不付出一点代价,就骗他的琉琉坠去,简直没门儿!
“本王就爱扒灰。”
陌子寒将人扯进怀里,在她脸上猛啄一口:“丫头,你就等着以身相报吧,等本王名正言顺将你娶进门,可着劲儿扒灰。”
凤染青顾不上人还趴在他怀里,整个人傻掉了,愣愣抚过被他轻啄的脸。
谁说摄政王不行的?
谁说摄政王爱好男色的?
皇叔其实挺坏的,肚子里全是坏水,有木有?
这人,这是要不顾世俗,名正言顺扒灰了,怎么办?她这个小可怜,像是要被这条大灰狼吃透了?
这算是自动送到狼嘴里吗?
唔,万恶的旧社会!
还木有谈恋爱,就要嫁人?
不行啊,万万不行啊!
在皇叔没有回过神来,凤染青风驰电挚,弹起来飞一般消失在书房里,冲进青霞居,“砰”的一声将门合上,一丝缝都没有留。
“喂,死党,你怎么啦?”
她顾不上明霞在外面敲门,反撑在门上,心扑嗵扑嗵跳得欢啊!
想她一世英明,竟被一个古人调戏了,天理何在啊?
她不要成婚,不要成亲,逃离了太子府那处虎穴,难道又入狼窝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