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要多吃,多长些肉,可烙手了!”
陌子寒的大手在她细腰上游移,那表情似乎带着一丝将就和嫌恶,牙齿有一下没一下咬她莹润的耳垂,声音魅惑沙哑。
只是,那咬越来越轻,咬着咬着似乎怕她疼,慢慢变成舔。
舔就舔吧!
为毛似乎还带着一些爱意?
没听说过舔能舔死人的啊!
凤染青从惊吓中,后知后觉回过神来,慢慢将眼睛打开一条缝,分明看到身上某人迷离的模样。
“啊,你不是杀人啊?”
凤染青长舒一口气,带着劫后重生的喜悦:“吓死老娘了,原来是想采花,早说嘛!”
为了以示鼓励,还伸出小嫩爪,在某人背上安慰似的轻拍。
跟她珍贵的小命比起来,采花就采花啊,简直是小菜一碟,况且是被这南唐国最帅最美技术最高的男人采,其实想明白了,好像也不是那么糟糕。
更何况,每个人都有第一次,而不是谁,都能像她这么幸运,她现在被他舔咬得浑身颤粟。
不是谁都像骚包那样历经百战,不是谁都有骚包这么棒的技术!
陌子寒听到那句,整个都不好了!
什么?
什么意思?
他这样激情澎湃,她以为他要杀她?
“你,说什么?”
陌子寒身体里热火瞬间被浇熄,一阵阴寒冒上来,血都快被冻结起来,从床榻上一跃而起,冷冰冰的盯着她。
想到她所做的一切不是迎合,而他堂堂摄政王还要强要一个女人,他差点一口老血都快喷出来。
“唉!翻脸可真快。”
身体那么敏感的颤粟突然被抽去,凤染青失落的从床上弹起来,缠上他的腰哄他:“给你讲一个笑话啊,有一个农妇提着一篮鸡蛋进城去卖,在路上遇到几个强盗。这几个强盗将她拖进树林,她被那几个人强上了。强盗走后,那农妇边提裤子边说:吓死老娘了,原来不是抢鸡蛋啊!哈哈哈哈哈!骚包,怎么样,好不好笑?”
从前看这则笑话时,她都一笑置之,现在才感同深受啊!
凤染青笑得要抽气,陌子寒身上爬满寒气,脸色铁青,他有一股冲动,很想捏死这个爆笑的丑丫头。
同时,也对凤家恨之入骨,凤家氏族大家,怎么会养出凤染青这种女人?
“喂,怎么啦?不要那么严肃啊,人家说的笑话不好笑吗?”凤染青摇他。
陌子寒再一次被气得不轻,狠狠一甩,将还在傻笑的她甩在床榻上,铁着脸一言不发往门外走。
哎哟喂,这又是怎么啦?
“骚包,你别走啊,你还没跟我说琉璃坠,皇叔到底放哪儿?”
凤染青想爬起来抱住他,无奈刚被他点过穴位,身子还酸软着,用力太过,又倒下去。
陌子寒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景,消失在卧房门口。
“什么臭脾气,什么臭贼,不嫌你脏,都让你采第一次了,还这种态度?“”
凤染青抓住榻上的枕头往门口砸:“走就走,你走,走了永远别来见本姑娘,你我从此形同陌路,一辈子不相见,老死不相往来……啊,啊,啊,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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