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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白铁铸奸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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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怀远呲牙笑了起来,他其实今天就是想满足一下纪先成的愿望,倒也不是想结识真德秀这样的大儒,顺便也想出来溜达溜达,所以才乔装打扮,出来亲自跑这一趟,毕竟他也想出来放松一下,而且让纪先成和真德秀交个朋友,也等于是他和真德秀交朋友了,因为太子的事情,他可不想以后贵诚上台之后,得罪死这个大儒,要不然的话,这家伙领着一帮读书人,一旦得势之后,能把他用吐沫星子给活活淹死!还是未雨绸缪的比较好呀!

在出来之前,他就料到,像史弥远这样小心谨慎的家伙,是不会不管真德秀的,保不准会派人跟着真德秀出来,看看会有什么人来为他送行,这些人以后可能都是他的政敌,留个名册比较好关注一下!

所以为了小心谨慎一些,高怀远在出发之前,便安排了李若虎跟着真德秀出城,看看有没有这样的尾巴,看来这次又让他猜中了,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且颇有点恶作剧的感觉。;高怀远点点头道:“你们做的很不错,在后面瞧这点,一会儿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李若虎立即点点头,带上了那个手下,扭头又朝原路返回了一些,坐在路边休息去了,而高怀远转身走回到纪先成和真德秀哪儿,一看俩人居然把一坛神仙醉原浆给喝了个底掉,俩人都有些喝高了,正在哪儿高谈阔论,简直要忘了这儿是哪儿了!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不多会儿便称兄道弟了起来,真德秀大纪先成几岁,于是当了兄长,纪先成自称为弟,亲热的不得了。

高怀远一看俩人有些形骸放浪起来,生怕这地方说多了,会引起路人的注意,于是便凑过去对纪先成一脸恭敬的说道:“酒已经喝完了,真大人还要赶路,纪先生看是不是该送真大人上路了?”

纪先成用微醺的眼看了一下高怀远,又看了看天,知道时候不早了,不过今天也算是圆了他的一个心愿,让他有机会和真德秀一起畅饮了一番,于是站起来笑道:“今日能和真大人畅饮一番,实乃纪某的荣幸,今日我看就到此为止吧!纪某不能耽搁真大人的行程,就此作别,请真大人万万要保重身体,这次真大人离京,可以说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保不准是个好事呢!改日假如有缘的话,纪某定要还请真大人喝酒!”

真德秀也起身颇有些遗憾的说道:“今日得见纪先生,也是真某的荣幸,刚才你我所说的话,真某记下了,真某会保重自己这副身子骨的,请纪先生放心好了!今日我们就此作别,但愿很快还能相见!”

高怀远低着头搬起一个那个书箱,送到了真德秀的车上,纪先成笑道:“今日作别,纪某无以相送,我的那个主子其实也非常敬重先生的高风亮节,这箱书就是他专门为真大人所备,怕真大人在路上行程枯燥,所以还望真大人能收下!”

真德秀听纪先成这么说,也没有推辞,而是对他所说的那个幕后之人更加好奇,而且留下了一个非常好的印象,心道不管如何,能让纪先成死心塌地跟着的人,应该是个不错的人,那人还如此对自己敬重,说明他也是有是非善恶之分的人,起码不会是史弥远一党之人,于是便笑纳了这箱书,让手下的人接过去放在了他的车厢里面。

随着纪先成和真德秀依依作别之后,高怀远站在纪先成身后望着真德秀的车子辚辚而去,这才对纪先成问道:“纪先生刚才又和真大人聊了些什么呢?”

纪先成看了一下高怀远,笑道:“不可说不可说!这也是我的秘密!我们回去吧!这神仙醉原浆酒果真厉害,刚喝了这么点,我便有些头昏脑胀了!”

高怀远摇头笑了一下,将已经开始摇摇晃晃的纪先成扶上了车,驾车朝临安城方向驶去,路上李若虎二人悄然跟在了他们的车后,一起朝临安城返去。

要说真德秀也为官多年,早年曾经当过泉州知府,现在更是在京中身负要职,但是他为官十分清廉,从未收受过什么贿赂,正是如此,临安城里消费又高,多年当官却愣是没有任何积蓄,连他的手下也是一日三餐,粗茶淡饭,搞得离京的时候差点典当东西才凑足路费,当官当到他这个份上,也算是够可以的了,这也正是高怀远对他敬重的一个重要原因。

真德秀坐在车厢里面,酒劲有些上头,想想今天碰上纪先成这件事,觉得真是世事无常,但是心情比起早晨离京的时候,却大好了许多,于是伸手打开了这个藤子书箱,里面果真放了一些印制精美的书籍,而且都是一些市面上难得一见的好书,于是更是欣喜了起来,伸手到书箱里面翻看到底都有什么书籍,结果翻到书箱下面的时候,赫然看到书箱底部铺了一层的白花花的银子。

“咦?这是……”真德秀看到这些银子之后立即愣住了,心中不由顿时有些生气了起来,他为官半生,从来没有受过别人的孝敬,这个纪先成怎么能如此呢?这不是有毁他清誉之嫌吗?

他正要叫住车子,让下人将这些银子送回去交给纪先成的时候,却又看到银子上放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几个字,“真大人亲启”。

于是真德秀将这封信取出来,展开之后看到上面写到:“真大人明鉴,此银并非贿赂大人所赠,大人一生为官清廉,以至于现在却处处拮据,清官不该受如此之苦,此银乃是代天下百姓赠大人所用,请大人放心,此银每一锭都乃干干净净之物,都是经商所得,绝不会污了大人清誉!还望大人笑纳,安心使用!”

真德秀拿着这封信,看着上面的字体,他不相信这是纪先成所写,假如纪先成把字写成如此样子的话,当年参加科举,单是这字体就定不能登科入仕,而且此信行文直白,绝非正儿八经的读书人所为,那么这又是谁写的呢?看看信尾,也没有落款,想必写信之人,是故意要隐瞒身份,不想让他知道,也压根不想要他承情,毕竟自己这次是要到远在千里之外的福建建州为官,想还也还不了这个情。

最终他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此信定是纪先成所辅佐之人所写,这些银子也是那个人送给他的,他仔细想了一下,以纪先成的为人,定不会辅佐一个险恶之徒,这个人送他银子,也定是出于善意,于是他叹息了一声,将这封信装入信封,郑重的放回到了箱子里面,低头检查了一下箱底,里面起码有纹银百两,这可是不小的一笔钱,对他这个穷的叮当响的官来说,无疑可以让他救急使用,起码路上不用受风餐露宿之苦了!

真德秀缓缓将箱子盖上,苦笑一声自言自语道:“不管你是谁,这次真某承你这个情了!谁说清官不好?起码有人还记得我这个清官……”

“我说纪先生,你猜那个真大人看到那些银子之后,会作出什么事情?”高怀远一边赶着车子,一边对车厢里的真德秀笑问道,他这个问题有些捉狭,他很想知道真德秀这会儿看到箱底的那些银子的时候的表情。

“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你这么做,有些辱没了他这种清官的清誉,保不准现在他正派人追咱们呢!”车厢中传出纪先成含混的声音。

高怀远嘿嘿笑道:“我觉得不会,我估摸着真德秀会收下这百两纹银,这些钱来路干干净净,而且我也无求于他,他会安心收下的!要么咱俩打个赌?纪先生……纪先生……”

结果车厢里面传出一阵鼾声,纪先成终于不胜酒力在车厢里面睡着了,高怀远嘟囔道:“你这个老纪呀!你当这原浆酒是普通酒吗?居然一口气和真大人喝了个底掉,这下够你受的了!嘿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喝了!”

这个时候他们前面突然间出现一阵混乱,接着他抬眼看到两个光溜溜的家伙一手捂着头,一手捂着裤裆,遮挡着要害之处,从一片林子里面蹿出来,拦住了几个行人,大叫道:“我等乃相府差人,刚才遭劫了!快给我等一身衣服穿!”

结果引得路上行人一阵哄笑之声,大家纷纷对这俩光猪指指点点,有人笑道:“这俩厮我看是疯子吧!居然这么光溜溜的便跑出来丢人现眼,哈哈!”

有人附和:“不错!我看也是……疯子!”

“丢他们,拿石头丢他们!看看疯子还敢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光着身子跑出来!”

于是路上的行人不但没有给他们衣服,反倒纷纷捡起了石子去丢这俩倒霉的家伙,把两个家伙打得抱头鼠窜,又逃回了林子里面,躲在树后大叫:“尔等放肆,我告诉你们,老子乃是真真正正的相府差役!不信去快快通知此地官差,让他们来见我等!哎呀!我看到你了,你再丢老子,老子定要将你抓去见官……哎呀……不要丢了……”

高怀远赶着骡车,有些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幕,但是他马上便想了个明白,原来李若虎还真够阴损的,冷不丁把这俩家伙打晕了不说,居然还将他们拖到林子里面剥成了光猪,让他们没脸出来见人,哈哈!这事儿做的有个性,太合他的心意了!

他压根不去管林子里面的那俩光猪,赶着车子便离开了这里,朝临安城继续进发,过了十里长亭之后,他将车子交给了随李若虎前来的那个手下,令他将喝多了的纪先成送回住处,自己带着李若虎溜达着朝栖霞岭方向而去。

今天他反正是化装出行,索性便把一直以来都想要做的事情一起给做了拉倒,此行他已经计划已久,但是因为许多原因,却一直都未能成行,所以今天他带着李若虎,一定要圆了他这个心愿。

栖霞岭高怀远此世虽然还未去过,但是前生他却不止一次的到过这里,所以虽然眼下景物大异于后世,但是想找到栖霞岭,却并非难事,高怀远带着李若虎一路急行,不久便来到了栖霞岭脚下,仰望绿树成荫、桃花盛开的山岭,高怀远暗暗说道,岳爷爷,晚生来祭拜您了!

此时正是春暖花开之时,满山遍野都开满了各色的桃花,果真和后世相传的那样,这里曾经是桃花遍地,阳春三月的美景令人美不胜收。

高怀远和李若虎拾阶而上,一路很快走到了栖霞山南麓,远远便看到了岳飞墓的所在,此时正是清明节前后,山上游人如织,有踏青赏花之人,而来此地更多的却是老百姓,沿途他们看到不少老百姓从山上下来,想必是早已在岳飞墓前祭拜过了。

而高怀远在山下,已经命李若虎置办了各种祭拜之物,两人携上之后,一路走到了岳飞墓前。

这里的岳飞墓和后世的规模尚不能相比,还未建起忠烈庙,只是一处规模较大的墓地,而此墓还是前年也就是嘉定十四年间,朝廷拨款专门修缮的,不少老百姓自发出钱出力,将岳飞墓修葺一新。

而岳飞死后,当时大理寺狱卒隗顺冒死连夜将岳飞的遗体背出大理寺,偷偷运至钱塘门外的九曲祠,掩埋在了九曲祠之外,后来直到岳飞冤死二十一年之后的孝宗年间,才得以翻案,重金悬赏之下,隗顺后人才将岳飞埋骨之处报知朝廷,孝宗才将岳飞遗骸起出,移至栖霞岭南麓重新安葬,并追授岳飞为鄂王,谥武穆,从此后人才有了一个祭拜如此千古忠烈之处。

高怀远初到临安,便很想来此地祭拜一下岳飞,但是却因为身份缘故,和各种琐事缠身,不得不有所忌讳,直到现在才抽出时间,来此祭拜。

而等他到了这里之后,看到岳飞墓前早已是香火缭绕,各种祭品摆满了墓前,而且还有一些人在这里为岳飞烧纸、焚香,叩拜岳飞的英灵。

而此事岳飞墓虽然不如后世所修的那样肃穆宏伟,但是其格局基本上已经初成规模,单凭这里的氛围,却丝毫不比后世差到哪儿去,进入岳飞墓园,迎面便是一个石坊,上面大书碧血丹心四个朱红大字,这几个字却和后世相同,让人看罢不由心潮澎湃。

只是此时岳飞墓门前,却还未铸成那四个白铁跪像,这也和当今权相史弥远为秦桧翻案有关,毕竟秦桧现在被翻案之后,又恢复了他以前的谥号和王爵,虽然老百姓痛恨这厮,却也不敢大鸣大放的侮辱于他。

高怀远望着高大的墓碑上的那几个岳鄂王墓几个字,他和李若虎一燃香烛,将祭品供奉在了墓前之后,一起跪下,重重的对着岳飞墓磕了几个响头。

然后转身,又对列在岳飞墓旁边的岳云墓郑重叩拜了几下之后,才起身站了起来,虽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来祭拜岳飞,但是这次前来此地,高怀远感触要比前世更深刻许多,望着目前络绎不绝的那些祭拜之人,高怀远不由得感叹道:“公道自在人心,天日昭昭,千古冤案终有得雪之时!假若有一天我有机会的话,定要在此墓前,以白铁铸就四座铁像,令其永世跪在此墓之前,受那万人唾骂!”

他无意中的一句感慨,却不留意被不远处一个路过之人听到,于是立即驻足,扭头朝高怀远打量了起来。

“借问一下这位兄台,刚才我听到您说,要在此墓之前,以白铁铸像,未能听明白,可否给在下解释一番?”这个年纪大致不足三十岁的人转身过来,对高怀远抱拳说道。

高怀远微微一惊,觉得今天话有些说多了,于是赶紧说道:“想必这位兄台听错了吧!我并没说什么,只是偶发感慨而已,看到此处风景优美,又见鄂王埋骨此地,可谓是青山有幸埋终骨,所以无意间才会发出感慨!”

“青山有幸埋忠骨!好!实在是说的好呀!在下岳琨,今日能听到这位兄台如此一句美言,实感荣幸,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我看这位兄台今日恐怕也是专程前来祭拜鄂王的吧!不知可否赏脸,和岳某一叙?”这个年轻人听罢了高怀远的话之后,于是立即抱拳对他说道。

高怀远一听此人也姓岳,心里面一动,琢磨着这个岳琨会不会就是岳飞的后嗣呢?于是赶紧抱拳还礼道:“原来是岳兄,失敬了!在下黄滔,刚才胡言乱语,让岳兄见笑了!”他不敢直接报出自己的姓名,于是干脆将前世的名字给抛了出来,这也不算是他说瞎话了,要不然的话,在岳飞墓前说谎,他还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此话差矣,单凭黄兄这一句青山有幸埋忠骨,就足以让鄂王九泉之下含笑了,你我今日有缘,不知黄兄可否屈尊和岳某四处走走吗?”这个叫岳琨的人依然坚持要和高还远谈谈。

高怀远看这个岳琨很是诚恳,心中不由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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