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从自己的位置算,右前方,隔着三个吊棚的位置,放着一个挺大的手提包。只不过郭蓝白没想明白,如果这个手提包中放着电台的话,而且还是在吊棚当中,那么对方怎么才能进了屋,那么快就把他取下来,又走了出去呢。
主要是这个吊棚还是有一定的高度的,而且拿下来后,还得把吊棚复原吧,虽然这肯定都是小活,但也不可能那么快啊。难道之前放的地方,可能不是这里,而是更加容易取用的地方?用完了之后,举得不保险,所以才放在这里了。
郭蓝白不管这些,他拿出照相机,不过这里面比较黑,是以借用他带来的手电筒的光亮,拍摄几张相片。跟着,复原了吊棚,从凳子上下来,换到了看准的位置,站上去,再次挪开了吊顶。跟着,他再次拍摄了相片。把照相机放倒背包里,跟着观察起这个大号手提包来。尤其是所放的位置,四角,边缘,都看的很仔细。没发现什么暗记,但这个吊棚顶上,还是有灰尘的。
是以,这个大号的手提包放下后,本身就会形成痕迹,这就是最好的,也是最自然的暗记了。是以,郭蓝白伸出双手,左右抱住大号手提包的两侧,然后用力垂直往上抬。而且抬的非常小心,平稳。生怕把吊棚和手提包的接触面,弄出什么痕迹来。
然后抬到了头顶后,他矮下身子将手提包顺了下来。然后单手提着这个手提包,再次探头进入棚顶,细细的看了看痕迹。其实还行,本身手提包原先的位置就有一些滑动的痕迹,但这些不是自己弄出来的,估计可能是放置手提包的人,在往上放的时候弄出来的。
不管这些,郭蓝白从椅子上下来,将手提包放在了椅子上,再次观察手提包,然后打开了一点点上面的盖子,用手电照射着缝隙,来回观察了一下,没发现什么,然后又打开了一点点,再次照射着缝隙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暗记后,再次打开了一点点……就这样,慢慢的把整个的盖子打开后。往里一看……
嗯?竟然不是电台。而是一个挺大的翡翠摆件,上面刻着“八方来财,趋吉避凶”的字样。而且挺大,下面的底托更大,有点小号石敢当的样子。看到这里,郭蓝白口中不由得轻骂了一声:“草!”
郭蓝白首先就反应过来了,这东西必然是迷惑性质的东西。于是没有碰,而是里外再次看了一遍,将盖子再次盖好,原封不动的托起,再次原路放了回去。把椅子面擦了擦,放回到了原先的位置。跟着在一次的在屋内找了起来。
由于他的时间很是充分,而且心中也知道有人放风,所以范克勤和华章要是真的回来了,肯定会有人提前提醒他。是以,郭蓝白在这个“爱巢”当中,来来回回的找了很长时间,可愣是没有找到什么。到了下午,不能再找了,再找时间就太长了,所以只好又从原路出来,回到了友谊宾馆当中。
郭蓝白道:“没有发现什么电台之类的可疑物品。”说着,把照相机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了张门亮,接着说道:“但我在他们一楼的洗手间吊棚上面,发现了一个手提包,手提包的大小,装下一个电台倒是没问题。可是里面装的却是一个很大……也很之前的翡翠摆件。按理说这东西的贵重程度,倒是值得藏起来。就好像是谁家里要是有好东西,不放在明处,而是找个隐秘的地方藏着一样。可是我感觉,这是一个幌子。就是为了掩饰电台之类的东西,而存在的。我当时拍了照片,你们可以洗出来,看一看。除此之外,房间里外我都搜查过了……”
他介绍着自己搜查的情况,等说完后,那个叫色川行雄的鬼子道:“这么说,范克勤和华章的爱巢当中,最起码此时没有什么可疑物品。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合理推测有两个可能性,第一,本身是有电台的,可是他们没有把电台放在爱巢中。第二,没有电台,我们之前的推测,方向本身就是错误的。“
“我不认为,咱们的推测方向是错误的。“犬山进说道:“尤其是郭君说,在厕所的吊棚上面,发现了装有翡翠摆件的手提箱后,我觉得郭君说的有道理,这个手提箱就是个幌子。是为了防止真的有人进去查,提前放置的一种迷惑性,保护性的措施。”
“嗯。”武波雄二在旁边放下了茶杯,道:“犬山君说的有道理,看起来贵重物品方在暗处是正常的,可是……这真的正常吗?范克勤可是安全局的高层,这么一个摆件虽然很值钱,对于他来说,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所以,我感觉,应该就是保护性的措施。”
角公一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电台哪去了呢。从郭君的介绍来看,郭君的搜查手法确实是非常高妙,可是却没有发现……”
“电台还在车里。“范克勤说道:”晚上咱们再约会一次,需要把它藏回去。“
“这样带着到处跑,本身就有危险。”华章说道:“如果不在我们身上的话,那还可以辩解。可一旦真的被发现,就是人赃俱获。另外,你真的感觉有人在跟踪咱们?”
“说不准。”范克勤皱眉道:“我……的确是没有发现什么具体的,可是,我本身是没有这个感觉的。我的意思是说,我和你昨天约会后,才有了这个感觉。可能是一些人,在我和你一起的时候,他们就……离开了,似乎是有点刻意回避的意思。但我说不准,这些人可能是路人,可能是我想多了,毕竟也可能是真的路人,时间太短,就好像是看见了我就走了,所以我一方面有些怀疑,一方面,也的确是拿捏不准。可……我确实是也没有感觉出,他们在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