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辛苦成果被杨九儿打包装箱一股脑的全部带走了,我们也搬进了新房子,但我们始终都开心不起来,因为在某一天的早上起来,爱美的黄丽首先发现自己眼球的变化,眼珠子泛黄,血丝密布。
紧接着,我们也都发现了自己眼珠子同样起了变化,就像是一种可怕的传染病,于是我们急匆匆的全部到医院检查,换了三家医院,检查的结果都是休息不足。
自从金缕玉衣卖出去之后,我们连铺子都没有开张,全部是在吃喝玩乐,每天不睡到中午是不会起床的,睡眠不足完全不可能发生在我们四个人的身上。
到了这个时候,我们终于都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黄泉诅咒。
我私下偷偷打电话和左青说了一下我们四个人眼珠子的变化,左青没有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说她那边也正在加紧寻找李淳风墓地的下落,现在只能是老天爷保佑,当年李淳风将生命之书从神山带会了大唐,并且成为了自己的陪葬品,而且一千多年来还没有被人盗掘过,最后还得让我们寻找到。
每一种可能性都几乎是不可能的存在,所以我的心情一直很低落。
前几种可能性已经是十分的不确定,首先我们能不能找到李淳风的地宫所在,这就无异于大海捞针。
从昆仑冰川回来之后,黄丽专门搜集了许多关于李淳风的相关史料典籍,没有找到任何李淳风与生命之书有关联的只言片语,至于他的古墓所在地,流言非常的多,最可信的有两处,一处是他的家乡,一处是他曾经和袁天罡定居的地方。
李淳风是岐州雍人,也就是现在陕西省宝鸡市的岐山县。他死后就葬在家乡的天柱山下,现在当地的李家道村还有不少他的后人。而后世为纪念李淳风,为他修建了一座坟墓,高4米,周长68米。和墓地路对面是他的一座祠堂,据说是李淳风死后当地官员奉旨修建的,有三间大瓦房,现在还是古色古香。如今,他的后人们每逢初一、十五还是会来到这里祭祀,清明节当天更是会有盛大的庙会。
关于李淳风墓,另一个说法是在四川省阆中市天宫乡。袁天罡先在此定居,之后李淳风也来了,两人死后也都埋葬在这里。据说,两人在死前都为自己挑好了墓址,隔得不远可以遥遥相望。袁天罡埋葬在观稼山半腰,地形风水叫“麒麟奔日”。而李淳风葬在五里台山上,叫“二龙戏珠”。在他墓前,有“唐太史令李淳风之墓”的墓碑,以及一座纯风观。当地人在唐朝的时候为了纪念两人还建造了一座天宫院,现在还保存有两座宫殿。
就传奇性而言,后一种说法更加符合李淳风和袁天罡他们风水大师的身份。不过死后埋骨家乡,也是古人孝道的体现,十分合理。
这只是两座比较令人相信的,在国内还有至少十多处地方,都煞有其事的说李淳风与袁天罡就埋在自己这个地方,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要找出他的墓,比在七十二疑冢中找到曹操的墓还要难。
我比较同意一种说法,袁天罡与李淳风是埋在一起的,但这二人都是当时举世无双的高人,精通周易堪虞,天相地理,历法算学,寻龙点穴,奇门遁甲,都是宗师级别的人物,只怕能耐比撰写《撼龙经》、《疑龙经》、《倾囊奥义》、《葬法倒杖》的杨钧松更加厉害,要知道,摸金校尉的寻龙决,分金术,观山术,望气术,天星术,全部是从这四篇出自杨钧松的风水书里提炼而来的。
打死我都不相信,袁天罡与李淳风死了之后躺着的墓地,没有使用机关,估计这二人墓地的风水堪称天下第一风水,毕竟闻名于世的《推背图》就是二人合力画出来的,是中华第一预言奇书。
眼睛出了毛病,现在也没有任何法子了,只能大海捞针,死马当做活马医,用黄丽的话说,现在发财了,可不想没享受眼前的荣华富贵,就被这可恶的诅咒害死。
为了保险起见,我让刘娣打了一个电话给杨教授,问问他的眼睛有没有变化,顺便再让杨教授打听一下当时去黔南的其他人,如果真是诅咒,没准当时在濮王地宫里的所有人都跑不了。
杨教授传来的结果是,他们的眼珠子都没有丝毫的变化,正常的不要不要的,出现问题的就我们四个倒霉鬼。
一连过去了将近一个岳,这一天我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看保持,小威他们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忽然我电话响了,我打开一看有些意外,竟然是陈学横教授。
自从黔南之行结束后,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都没有联系过,我不明白怎么这位成都大学的教授会想起我来,难道是说我们倒卖金缕玉衣的事情露底了?
我惴惴不安的接通了陈教授的电话,这位陈教授我一直对他没有好感,他这个人不像杨教授那样和善,我能感觉出他的城府很深,满肚子都是花花肠子。
我笑道:“陈教授,怎么想起小子我来了?”
电话那头陈学横的声音还是那么的猥琐,道:“听说你们在濮王地宫中招了?受到古巫诅咒了?”
我心中一惊,既然陈学横打电话给我,那就肯定是知晓了,估计是从杨教授那里知道的。
我说道:“您消息还真灵通,唉,我,刘娣,小威,黄丽,好像都中招了,估计是活不成了,陈教授,上次我们可是为国家办事的呀,万一真的死了,算工伤吧?有抚恤金吧?”
陈教授笑道:“抚恤金?你们在濮王地宫里发财发的还少吗?黄泉之书都被你们带走了,我说你们的保密工作还真是挺到位的,当初从黔南出来,我都没有想到你们在濮王地宫里拿出来了这么一个要命的东西。”
我又是一惊,道:“原来您也只知道黄泉之书的事情!”
陈教授道:“本来是不知道的,最近刘娣打听曾经去过濮王地宫的幸存者,加上我上个月去北京,刚好看到牛教授给刘娣破译的那些上古祭祀文字,很明显你们是中了传说中黄泉之书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