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穿着一身青楼老妖精的舞裙,生无可恋的走出来,感觉人生到达了被侮辱的巅峰……
“噗——”
“哈哈哈哈哈!!!”
前厅内一阵爆笑。
上邪自是不用说了,祝炎和惊鸿笑的都要抱一起了。
唯一笑不出来的,大概只有喜提美妾三宝的扶苍陛下了。
“别说这小家伙男生女相,本又是个小太监,扮成女子模样,还真叫人分辨不出真伪呀。”
上邪摸着下巴道,“就是平了点。”
婰婰与他动作一致,摸着下巴点评:“爷也这么觉得,但这小阉狗宁死不从,非说小点好看。”
三宝羞耻的脚指头都要把鞋底抠穿了。
上邪深吸了一口气,笑眯眯的看向扶苍:“二哥左拥右抱好艳福呀!”
“小不点真真是善解人意!”
“呵呵。”扶苍陛下勾唇笑出了声,前厅的温度唰啦降到了冰点,他斜睨向上邪:
“既是福气,为兄若不与你分甘同味,如何说得过去。”
“大可不必……”
三宝一声娇滴滴的啊,只觉自个儿被巨力一推,就扑向了天帝陛下的怀抱。
上邪看着怀中的三宝小可爱,嘴角扯了扯,眼里闪过一抹杀机。
若非这是小不点的爱宠,他真真是要杀人了!
“婰爷,你放过我吧……”
三宝都要哭了。
“你怂个屁!”
婰婰下巴一抬,瞪向自家男人,“你这狗贼怎毫无情趣!”
萧皇极闭眼深吸了一口气。
他若是能对着一个小太监产生情趣,只怕他就不对劲了!
一通胡闹之后,萧皇极还是架不住自家调皮包的‘软磨硬泡’。
忍着莫大委屈,被迫纳妾。
不过出门之前,他不忘让婰婰把自己这身风尘十足的衣服给换掉。
见她穿着一身紫衣长裙出现在面前时,萧皇极眸光闪了闪。
上邪眼里也露出一抹笑意。
终于……不在穿白裙了啊!
“现在满意了吧,幽王殿下!”
婰婰恨恨盯着他。
萧皇极长臂一揽勾住她的腰身,俊脸上笑意邪魅幽沉:
“那本王也如你所愿,当一回耽于美色的昏君。”
一行人潇洒出门,唯有笑不出来的,估计只有被迫‘嫁人’的三宝小可爱了。
呵呵呵……这女魔头和大魔头的宠爱,他是真的无福消受啊!
活着,真的太难了!
……
从幽王府一出来,几位大佬就开始了各自的表演。
上邪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拱手道:
“幽王殿下,请吧!”
“南阳世子无需客气。”
兄弟俩假模假式的演着,婰婰忽然娇哼了声,往萧皇极怀里一倒:
“王爷,人家累了嘛,要你抱我过去。”
那一瞬,天帝和魔尊身子齐齐僵了下。
后边的南云和祝炎几人也揉了下自己的胳膊。
谢谢,有被恶心到!
萧皇极见她满眼狡黠,知道她戏瘾上头了,当下将她打横抱起,径直朝马车那边走去。
众目睽睽之下,两人这等亲密的举动,自然引人瞩目。
莫说南阳郡的那些人,便是此行萧皇极所率的那些亲卫,一个个表情都古怪到了极点。
“这女人……怎与太后长的那般相似?”
“我也是刚听说,幽王纳了两房妾室,听说这人还是南阳世子送的……”
“这会儿被幽王抱着那个,这不是比着太后的模样找来的嘛!”
“所以坊间流言是真的不成?幽王拒绝南阳郡主是为了太后,这两人果然有私情?”
“有没有私情不知道,但幽王对太后妥妥是有虎狼之心的,否则他犯得着还找一个替身来?”
“还说幽王不近女色……啧,他这哪里是不近啊,他这是喜欢刺激……”
婰婰窝在萧皇极怀里,听着那些窃窃私语,一个劲儿的偷笑。
萧皇极看着她那奸诈的小模样,贴在她耳畔低声道:
“如愿了吧,你个小坏包。”
婰婰一声贼笑,小声得意道:“先坏了你的风评,看你以后怎么招蜂惹蝶!”
“也就招了你这只小蝴蝶,还带毒的。”
两人咬着耳朵,那亲密样子有引得众人暗骂狗男女。
一道怨毒的目光忽然刺了过来。
婰婰偏头看着前方,唇角勾了起来,美目却沉了下去。
却见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戴着镣铐,披头散发的跪在地上。
那扭曲的五官真真是看着就让人作呕,她脖子上系这一条锁链,看着就如一条恶犬那般。
“这是哪来的丑东西!”
婰婰明知故问般的一声叫嚷。
上邪信步过来,一脸歉疚模样:“小饕姑娘息怒,此乃本世子半路捡到的一个丑奴。”
“这丑奴面如恶鬼,心如蛇蝎,偷了本王的东西不说,还想谋害本王。”
“将她用铁链绑着,权当给些教训。”
婰婰一副恍然模样,道:
“这婆娘生的面目可憎,竟还如此大胆,世子实在慈悲心肠!”
“这若是我的话……”
婰婰冷睨过去:“不把她放血祭天,都说不过去呢……”
那‘丑奴’闻言,浑身剧颤,张嘴似要咆哮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她是在骂我吗?”
婰婰眉梢一挑。
上邪眸子微眯:“看来本世子对她果然仁慈了。”
这丑奴是谁,可想而知了!
这时,一道翩翩倩影款款而来。
正是被婰婰炼成了魔傀的听雨,听雨戴着面纱,伪装成云想容的模样身份。
甚是乖巧的对着婰婰他们一行礼。
而真正的云想容如今却只能以丑奴的身份,像一条恶狗似的跪在地上。
她看到听雨的刹那,更加激动了起来。
“不知死活的东西!”旁边的侍卫一脚将她狠狠踹在地上。
婰婰啧啧了两声,笑吟吟道:
“既是一条狗,竟还敢对着主人乱吠,显然是毒打挨少了。”
“我听闻南阳郡主对管教恶犬颇有心得,世子爷何不把这条丑狗交给你妹妹调教呢?”
“小饕姑娘此意甚妙!”
上邪假模假式的赞着,下一刻,云想容就如狗一般被人拽到了听雨跟前。
曾经的主仆,如今互换身份。
云想容双目猩红,恨得几乎要流下血泪。
下一刻,女子幽沉讥诮的声音,响彻在她耳畔,唯她一人能听到。
“云想容,作茧自缚的滋味,你可要好好品尝啊!”
“爷有的是时间,与你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