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生“嘿嘿”一笑:“到时,我会用手段激他们动手,你出于自卫,打死他们一两个。”
吴北盯着洛长生:“这几人,难道和织田幽光有关?”
洛长生道:“柳生鸣和上地念心,前者是其门徒,后者是他的孙女婿。”
吴北想起当初被他打死的织田幼衣,问:“是织田幼衣的丈夫吗?”
洛长生有些意外:“你认识织田幼衣?没错,上地念心就是她的丈夫。”
吴北冷笑:“既然是织田幽光这老魔的人,那我就没必要客气了。”
洛长生此时问他:“你懂剑道吗?”
吴北道:“知道一些,你是让我用剑术,打败那位新阴流的剑道天才柳生鸣?”
洛长生点头:“在对方最擅长的领域击败他,这样才有震慑力。”
吴北:“有道理。”
他看了一眼时间:“给我一个小时,我练一会剑。”
众人都面面相觑,临阵磨枪,有用吗?
但吴北却十分认真,玉砖中,就有一套残缺的剑法,只有三式半,对于修行者的要求较高。之前,他还不是先天,所以未曾修炼。
这三式半威力奇大,哪怕知道它的心法口诀,练起来也有些难。好在他修炼八极锻体术,体质得到很大强化,这剑法对他而言并没太大的难度。
他取出煞剑,身子一晃,满室生光,一团剑芒时大时小,林白几个就觉得汗毛纷纷而落,吓的连忙往后退。
洛长生眼睛一亮,赞道:“好剑法!”
这剑法,只是第一式,可它的威力,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吴北练了一遍又一遍,十遍之后,他已经能发出四朵剑芒,每一朵都有西瓜大小,时东时西,诡异莫测。在这剑芒的攻击下,任何人休想靠近他两米之内!
特别是,配合煞剑本身的剑芒,威力就更强了。洛长生甚至觉得,就算他在武王时期,都接不下吴东这么犀利的剑法。
翻来覆去的,吴北一直练这一式剑法。这式剑法共有六招,六招连续施展,剑光绵密,威力很大。
练了一会儿剑,林白接到电话,说:“组长,上面派的人到了。”
果然,没几分钟,门铃响起,常鸣打开门,一名四十出头的女人走进来,穿着蓝制服,平底鞋,戴着黑眼镜,短发。看得出,她是一位十分刻板保守的人。
吴北迎上前去:“你好,我是黑石的组长吴北。”
中年女人和他握手:“你好吴组长,我是本次接待活动的负责人,我叫程玉莲。希望你们能配合好我的工作。”
吴北笑笑:“一定。”
程玉莲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五十了,我们收拾一下,赶往机场。市府的人已经出发了,我们不好去的太晚。”
吴北并不想去接机,笑着说:“接机的事,让他们做就好。等他们安顿下来,我们再过去不迟。”
程玉莲愣了一下:“吴组长,出于礼仪,我希望你能过去一趟!”
吴北突然捂住肚子:“不好意思,拉肚子,请等我一会。”说完,就冲向了洗手间。
程玉莲气的浑身哆嗦,她拿出手机拨打出去,看样子是去告状了。
古丽和薇拉抿嘴偷笑,组长这一招屎遁当真好用。
洗手间,吴北放下马桶盖,在上面打坐修炼。
程玉莲向上级反映,然而这命令层层转达,等转达到吴北这边,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龙首打电话给吴北,笑问:“兄弟,今天我就不过去了,你们黑石辛苦一下。”
吴北:“小事情。龙首,这次我可能要打死一两个人,没问题?”
段龙“嘿”的一笑:“能打死几个,是你的本事。不过,你别指望我给你嘉奖。”
吴北:“明白。”
闲聊了几句,他才说:“外面的那个叫程玉莲,他她的爷爷一位大人物,你稍稍给她点面子。对了,程家可是根正苗红,行事正派,你可以和她交交朋友。”
吴北:“怎么交朋友?”
段龙:“程玉莲的老公是方振国,他们有一个儿子,十七岁,视若珍宝。不过,这孩子得了一种遗传病,活不过二十岁。兄弟,你要是能治好他们的儿子,方家和程家会非常感激你。”
吴北问:“方振国又是什么人?”
段龙:“方家的势力,与赵家不相上下,一门忠勇,方振国和他儿子,都是一脉单传。”
吴北点点头:“好,我试一试。”
挂断电话,他冲了一下马桶,这才慢慢走出洗手间。
一开门,他就看到程玉莲守在门外,她一脸严肃:“吴组长,你肚子还疼吗?”
吴北一笑:“程大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那个,现在接机恐怕来不及了,快到饭点了,咱们下去吃个饭?”
程玉莲气的不轻,狠狠瞪着吴北:“吴组长,我感觉你是故意的。你的所作所为,我一定向上级反映!”
吴北连忙否认:“程大姐,你可不能冤枉我,我真的是拉肚子。”
然后他看向林白,问:“林白,你说是吗?”
林白心说我哪知道,但还是用力点头:“是的,我能证明,我们组长最近一周都在拉肚子。”
程玉莲冷笑:“吴北,你不要以为是天龙的成员,就可以这么任性!就算段龙在我面前,也要老老实实的!”
吴北正色道:“程大姐,我实话跟你说,那群东瀛鬼子不配让我迎接。对了,我还是一名医生,听我们龙首说,令公子身体欠佳?”
程玉莲微微一愣:“你们龙首告诉你的?”
吴北点头:“有时间,带令公子过来让我瞧瞧,说不定我会有办法。”
程玉莲将信将疑:“我儿子得的是遗传病,这也能治?”
吴北笑道:“遗传病的确不好治,但并非不能治。”
林白笑道:“程主任,其实赵柱国的病,就是我们组长治好的。”
程玉莲吃了一惊:“原来是你治的?我早听说,有位神医非常了得,没想到就是你吴组长。真是人不可貌相,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医术,前途无可限量。”
吴北笑道:“程大姐过奖了。”
程玉莲的心里已然生出一丝希望,她紧张地问:“吴组长,我儿子的病,真有可能治好?”
吴北点头:“这种事,我不敢乱说。”
程玉莲大喜,忙道:“吴组长,我儿子就在楼上的房间。这次来河东,我想顺便带他去五台山看看,拜一拜佛的。”
吴北有些意外:“是吗?程大姐现在就带他过来,我先看看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