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异常(1 / 1)

陈炎平说道:“不是来闹事的,而是来陪礼道歉的。石公公被十妹所打,这事原本跟本王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就把人送到本王那里去了?曹相,您说句实话,这事是不是您教给周皇后的?本王这人吃软不吃硬,还真受不了这个。”

曹宾摇头说道:“怎么可能会是老臣教的,老臣根本就不知道周皇后把石公公给您送过去。说句冒犯之语,周皇后也不是那种会听人劝的人。臣以前也劝过他,她如果想与您合好,不会等到现在。”

陈炎平问道:“曹相,您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计?比如棉里藏针?”

曹宾笑道:“可能吧,事出反常必有妖。”

陈炎平也笑着说道:“您还真不避讳!”

曹宾亦是爽朗的笑道:“六爷明知皇后与臣皆悉心教导于二皇子,还拿这种事问老臣,老臣也只能这么回答您了。”

“行了行了,本王还是问别人去吧。”陈炎平站了起来,向朝班房外走去,留下了正进入思考的曹宾。

陈炎平刚走出朝班房之外,听得有人在一边说道:“这不是安公公么?又来收奏折?这早了点吧,朝臣们还没有来齐呢!”

另一个尖嫩的声音说道:“等一等是应该的。咱家就是一个奴才,就是一个阉人。让朝中的大臣们等着咱有来收奏折,本就是咱家的不对,这是失礼之事,咱家哪里还敢造次。”

“安公公越来越会说话了,您不必如此自贬。”

陈炎平站在朝班房外,寻了一下声源,转头看去,却是朱成贵与安庆生在一边说话。那安庆生一抬眼便也看见了陈炎平。

陈炎平笑着走上前去,道:“你们说什么这么热闹呢?”

朱成贵听得陈炎平的声音,连忙转身说道:“六爷,您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

陈炎平笑道:“你不是也很早么?”

朱成贵说:“我是一大早被人吵醒的。齐国那边有消息过来,说是……”朱成贵想到还有安庄生在场,把话又吞了进去。

陈炎平道:“朱中堂,一会儿再聊这事,我先与安公公聊一下天。”

安庆生尴尬的笑了一下。

陈炎平环视了一下周围,但却也不避讳朱成贵,对着安庄生便问道:“你这么早出来,是不是来找爷我的?是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

安庆生一见陈炎平如此开门见山,还不避着朱成贵,又想到陈炎平离开长安城去洛阳的那些日子,朝里朝外都在传朱成贵已经是六爷党,安庆生心中想这事应该是属实的,便再无其它顾虑。

安庆生压着声音说道:“大事没出,就是……就是昨日未央宫周皇后那里有些异常,不知道是不是冲着六爷去的。原本是想让宗人府的人传句话,所以先来这里看看六爷今日有没有到,没来的话,奴才再打人去传话。其实也不是什么紧急的事。”

陈炎平问道:“未央宫里出什么事了?”

安庆生说道:“石总管不是让十公主给打了么,还被送到未央宫。周皇后当着十公主的面又给石总管几个大耳刮子。打完之后,便回了寑卧……”

安庆生说着,向左右两边又看了一眼,把声音压的更低了,他说道:“听说周皇后回到寑卧之后大哭了一场!“

“什么?”陈炎平一惊,看了看朱成贵。在陈炎平眼中周皇后脾气倔强,可不是那种遇事只会哭鼻子的人。

朱成贵问道:“六爷,您是不是对周皇后使了什么计还是下了什么蛊了?”

陈炎平摇头说道:“爷我哪里知道呀,周皇后还把石原送到爷的王府门口,让石原请罪来着,吓的我一大早就赶进宫里来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安庆生也道:“六爷,您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这谁知道呀!”陈炎平说。

正此时,一个小太监急冲冲的跑了过来,安庆生见得那小太监在陈炎平面前失了礼连忙严厉的说:“小泉子!这是在宣政殿外!这么急燥燥的失了礼数事小,不明就理的人还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呢。”

那小泉子连忙说道:“皇上有诣传给您。”

安庆生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陈炎平,陈炎平笑道:“即是父皇吩咐的,你先去把父皇的事情办了吧。”

安庆生这才对小泉子问道:“皇上有什么吩咐?”

小泉子瞟了陈炎平一眼说道:“皇上说,说是让您看看六爷来上朝了没有。如果没来,便派人去一趟临淄王府。”

陈炎平听得与自己有关,连忙说道:“父皇找本王有什么事?”

小泉子连忙应说道:“什么事奴才不知道,只是说让您下朝了去一趟未央宫见驾。”

陈炎平眉头一皱。

朱成贵也迷惑着说:“六爷,您说您什么都没做,臣可真就是不信了!”

“爷我真什么都没做!”陈炎平辩解道。

陈炎平转而对那小泉子问道:“父皇让本王去见谁的驾?是周皇后吗?父皇会在那里吗?”

“奴才不知。”小泉应道。

安庆生对小泉子说:“若是皇上没有别的话传,你且退下去吧。”

小泉子恭了恭身,便退了下去,然后原路而回。

朱成贵调侃着说:“六爷,这不会是周皇后借着皇上的口设下的鸿门宴吧?会不会埋伏下五百刀斧手?”

陈炎平轻笑一声说道:“爷与周皇后只是打嘴仗而已,还真没到那种你生我死的地步。”

安庆生说:“小泉子是我身边的弟子,没在未央宫那边走动。他不敢假传诣意的。”

陈炎平道:“爷不怕出事,怕的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会儿下了朝,我先去御书房问问父皇也就清楚了。”

陈炎平没有进到朝班房之中,只是在外面站着,想着一些事情。

大臣们也不太敢靠近,只有陈炎平身边的几个兄弟过来聊几句话便离去。

大皇子陈炎德的心情很是不好,但因为朱成贵站在陈炎平身边,他有些话不好开口,寒暄了几句之后也便离开了。

二皇子陈炎佑过来关心了一下,问了问昨日石总管被打之事,陈炎平也具实回答,陈炎佑也迷惑着周皇后的异常行为,然后也离开了。陈炎平看得出来陈炎佑也并不知情。

三皇子陈炎新一个人远远幽怨得看着与陈炎平站在一起的朱成贵。

四皇子陈炎国只是一味的与赵同和说着话,好像是在安慰陷进魏国顾案中的赵同和。

五皇子陈炎肃原本那一副爱理不理的性格也有所缓和,虽说没与朝臣们说话,却是过来与陈炎平问了一声好,然后便去找一边的八皇子陈炎宇去了。

七皇子陈炎寰与九皇子陈炎堂今日没有来上朝,他们本就不喜欢政朝。

陈炎平问过张兵,张兵说昨天九皇子陈炎堂昨日出城到陈炎寰的军营里玩,结果喝起了酒,然后借口说要在城外营中忙于操练新阵法,便不来上朝了。

陈炎平听得直摇头,七皇子的借口是找好了,九皇子陈炎堂一夜未归,可还没有借口呢,皇帝陈解要是知道了这件事,难免又是一顿打骂。

陈炎平自己心中有事,并不打算管这件事,反正打骂一顿事情也就过去了。

而八皇子陈炎宇从陈炎肃那里听到了关于藏书楼之事,过来问了陈炎平关于是否真的要建藏书楼之事,得到了陈炎平的肯定回答之后,便又老老实实走了。陈炎平看不出来他的心中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很快,上朝的时间便到了。

文武百官山呼万岁,分列两边之后,朝会正式开始。

御史台的司马错上来报告了关于摊丁入亩的事宜动向之后便退了下去。

下面的朝臣们说了一两件不痛不痒的事情之后,便没有再说什么了。在众人原本以为今日会是平静的一天的时候,曹宾却站了起来。

曹宾一直以来在朝堂之上是以顾问的形像出现的。他一般是不出来请奏,都是陈解向曹宾询问意见。所以他若是亲自站出来,必定是有事的,原本有些无精打采的众朝臣们马上便来了数神,都看向了曹宾。

曹宾站在朝堂中间说道:“臣内阁平章知政,有事请奏。”

陈解也是好奇,平时曹宾有什么事也都是让别的太子党来做,今日为何一反常态了。

陈解说:“曹爱卿奏来。”

曹宾说道:“盖天下财政皆出民脂民膏,皇上有汉文帝之贤、唐太宗之机。然圣人高坐庙堂未见民间之疾,皇上所知者皆进听自百官谏言。虽皇上宽仁恕之性,节龙威之心,然天下不视法纪之吏多矣。自夏税开捐,因税赋而出贪腐之案者层出不穷、中饱私囊者、监守自盗者比比皆是。盖因御使台榆林道、洛阳道及大理寺少卿缺员而起,望皇上省之。”

陈解而对曹宾说道:“吏部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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