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搭救(1 / 1)

陈炎平轻点了一下头,叹了一声说道:“齐国之内本王还真不知道以底发生了什么回事,那个鲍义贤醒了没有,他应该知道一些情况的。”

王保利苦着脸说道:“这我哪里知道呀,人我还认不全呢。只是这一大早醒来向您问个安,您却又不见了,急得我上火,哪里有空去管别人。”

陈炎平笑了笑,说道:“行了,你别跟着了,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本王去看看他们。”

王保利见陈炎平回来也就放下了心,无心的说道:“六爷要去什么地方早支会我一声,我好派兵保护您,万一您再丢了,我可吃罪不起。”

陈炎平笑道:“要是本王再丢了,必定会误了父皇的大事,吃罪不起的也是本王呀。你去吧。”

陈炎平说完撇开王保利便向里院行了进去。

刚一回到里院,那赵珂琪便迎了上来,紧张的说道:“赵……你上哪去了,一大早就不见了身影。”

陈炎平指了指天上笑道:“这都日上三杆了,哪里是一大早呀,我就上街走一走。”

陈炎平走到赵珂琪身边,拉了拉她的小手,微笑着说道:“不生气了。”

赵珂琪嘟着个嘴说道:“你说过不再离开我的。”

陈炎平说道:“乖,别让别人看笑话了。”

赵珂琪说道:“我们是夫妻,能让什么人看笑话。”赵珂琪这话好像就是说给文韵竹听的。

文韵竹原本心中是有一些嫉妒,又想起了陈炎平的为人,也就不太把赵珂琪的话放心上了。

陈炎平说道:“珂琪,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赵珂琪听得陈炎平有事要自己办心中也是十分欣喜,她太想证明自己的存在了,但又想了想,板下脸来说道:“不会又让我去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吧?”

陈炎平说道:“哪里能呀,是想让你去看看饭好了没有,要是没有你去催一催。”

“我不去。是不是想支开我?”赵珂琪直接拒绝了。

陈炎平笑道:“男主外女主内,你即然把自己当成女主人了,当然就得把这一摊子事管起来。你丈夫我回到家,你还让我饿着肚子呀。我这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再不吃点东西,我怕就得饿死了。堂堂一个王爷饿死在这洛仓附近,还不得被人笑话死!”

赵珂琪脸色一红,说道:“洛仓满地都是粮食,哪里能饿的着你。瞧你那恶死鬼投胎的样子,我这就去给你看看去,你可别乱出府,让我找不着你人。”

陈炎平说道:“怎么会呢,我还有许多事没有办呢。对了那个姓鲍的如何了?”

赵珂琪说道:“我不知道呀,一直在等你回来。担心死我了。”

陈炎平说道:“我先去看看他,你去安排一下伙食。一会儿做得了饭菜我们就在一起吃。竹儿,前头引路。”

文韵竹应了一声,带着陈炎平就往前去。

陈炎平来到鲍义贤的房门口,除了城防将军王保利安排下的军士守卫之外,宋玉也站在房间外时刻戒备着。

宋玉见陈炎平过来连忙迎了上来。陈炎平问道:“那三间并排着的房间就是他们三个人的吗?”

“是。”

“他们现在如何了?”陈炎平问。

宋玉答道:“都醒了,鲍义贤的情况最差,虽说能开口说话,但军医说怕活不过一两个月。”

陈炎平问道:“这是为什么?”

宋玉说道:“内脏糜烂了。应该是刘御不想让鲍义贤跑掉而下了慢性的毒,而且不止下一次两次,现在人看起来像是没什么事,能吃能睡的,但一两个月后真的说不准。”

陈炎平叹道:“爷我得尽快把这里的事情了结马上赶回洛阳城,言神医应该还在洛阳城,有他在应该能救回鲍义贤一条命来。其它的人呢?”

宋玉说道:“秦渝陵受的内伤很重,不过没有生命危险,修养一个来月应该就能有恢复了。只是一直叫骂个不停。”

陈炎平束着耳朵听了听,疑问道:“没听到声响呀?你不会把他怎么了吧?”

宋玉苦着脸说道:“怎么会呢,他是把嗓门喊哑了,所以就不喊了。”

陈炎平哈哈笑了一声,然后说道:“你没告诉他姜封禅很安全。”

“说了,他不信。”宋玉道。

陈炎平又说:“那姜封禅的情况如何了?”

“军医说姜封禅的命算是保住了,但命根子……就是那个东西怕是以后都用不了。孟细悌下手也太重了点,连治的机会都没给人家。”宋玉的表情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替姜封禅难过。

陈炎平也憋着笑,说道:“留着总比割了的好,是吧。”

宋玉说道:“说的也是,没有跟有还真是天差地别。孟细悌这狠手给下的,也不知道前世有什么仇怨。总之姜封禅现在是起不来床了。”

陈炎平说道:“先让爷我见见鲍义贤,他现在能说话吧?”

“能,精神已经恢复了,身体还差一些。”宋玉回答。

陈炎平说道:“你等等,附耳过来,等一下你就这样这样……知道了吗?”

宋玉皎洁的笑道:“六爷,您的主意也太损了点,赵先生跟林长史都快跟您学坏了。”

陈炎平笑道:“行了行了,别总把做坏事的由头推到爷我的身上推,快点前头引路。”

宋玉应了一声在前头引路,打开了厢房里的一个房门。

陈炎平迈步走进了房间里去。

房间内的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个人穿着一件宽松的睡素袍,用一个高软的南瓜枕把上身支撑了起来。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鲍义贤,陈若兰的生父。

看起来鲍义贤已经是梳洗过了,那日原本逢乱的头发被扎了起来,衣裳也是换过的,现在再看鲍义贤,比之前要看起来要清爽了许多。

陈炎平原本以为鲍义贤是个老成的人,至少年级在五十岁以上。但陈炎平进来一看,这才发现鲍义贤不过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人的样子。这个样子的成年人一般情况下是正处于事业上升期,充满了成熟气息与自信。只不过是因为之前逃难的困境及那非人的遭遇让鲍义贤显得疲惫、软糜,以及老迈而已。

鲍义贤看向了陈炎平,陈炎平微笑着走了过去,文韵竹从一边搬来一个圆凳让陈炎平坐了下来。

鲍义贤这才问道:“阁下是……”

陈炎平笑道:“鲍大人一路辛苦了,这里很安全,您尽可放心。”

鲍义贤说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搭救于我?”

陈炎平笑道:“本王乃是临淄王。”

“临淄王?笑话,我君主还只是王呢,如何跑出一个临淄王来。”那鲍义贤不屑的说着,但他好似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道:“关中口音?你是……”

“大汉国六皇子临淄王,平。”

“原来是混蛋糊涂王呀,失敬了。”鲍义贤的话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鄙视。

陈炎平笑道:“鲍大人……”

“我早已经不是什么大人了。不必如此称呼。”鲍义贤好像很不爽陈炎平。

陈炎平笑道:“鲍大人任过齐国的鸿胪寺正卿,想来平时您与外国使节打交道的时候也不会是这么说话的吧。”

鲍义贤说:“官面上的话我还是会说的。现在又不是那种场合。你有事说事,说完便走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站在一边的文韵竹怒道:“我们家爷好好的跟你说话,你再这般无礼小心我打折你的腿。”

“竹儿。”陈炎平唤了一声,文韵竹低了低头不再言语。

陈炎平又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问一问鲍大人,最近齐国朝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鲍义贤哼了一声转过脸,不去直视陈炎平,并说道:“我早已不在齐国任官,如何会知道。”

陈炎平笑道:“本王不是想问您离开齐庭以后的事,是想问问您离开齐庭之前,就是去年年底的时候……”

“不知道!”鲍义贤说。

陈炎平突然哈哈笑了起来。

鲍义贤这才看向陈炎平问道:“你笑什么,我有那么好笑吗?”

陈炎平说道:“本王不是在笑你。是在笑那昏庸的齐国国君!你就算是被人陷害,判了罪行,身无定所,流离于野,室毁家灭,妻离子散,也不愿意做那辱国碍民之事,真是个忠臣呀,我大汉的官员若是个个都像鲍大人这样,定能定鼎中原,匡平寰宇了。”

“哼。”鲍义贤还是一副不屑的表现,虽然他对齐君有所不满,但他却不愿意外人去说齐君的不是。这就是爱国者的矛盾所在,只允许自己去议论自己国家的不是,绝不许别人抹黑自己的国家。

陈炎平笑道:“其实本王想问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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