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熟人(1 / 1)

只见深坑里的确有一样东西,露出了个尖尖的角,应该是个盒子类的东西,看起来是个石盒,陈炎平说道:“是和尚舍利用的宝函,取出来,里面应该是舍利一类的东西,里面应该有七层内函,有点重。你们小心一些。别伤到手。”

那府卫应了一声,又刨去宝函左右的泥土,却只用一只手给取了出来。陈炎平眉头一皱,看出宝函的份量不对。

那宋玉在坑边将宝函从府卫那边接了过来,捧到了陈炎平的面前。

陈炎平连忙说道:“打开看看。”

这个宝函其实是铁制的,只是时间久远,表皮被土物质泌入,远远得看着像是石制的,所以陈炎平才会误以为是舍利七层宝函中最外面的一层石函。而且这个宝函是有被人精心盘过的痕迹,它外面的那一层“石纹”其实是包浆,可见它在被埋在这里之前就已经是这个模样了。宝函并没有上锁,只有一个小扣,宋玉将宝函放在地上,随手一用力便将宝函打开了来。

众侍女伸头去看,宝函里也没有什么七重函,里面孤孤零零得放着一尊小型的人形坐像。

赵应梅突然开口道:“怎么会是真武道君像?大慈恩寺建寺这千百年从来没听说改过道观呀。”

素贞姑娘也觉得奇怪:“怎么把道家的东西埋在佛塔之下?这是什么意思?”

陈炎平与宋玉与望了一声,陈炎平哼笑了一声说道:“熟悉吗?”

宋玉轻轻得点了点头说道:“熟悉!当初文渊阁里就有那么一尊,不过比这个大了许多,六爷您送给了武当山太一道的虚云真人。曹相府里也有一尊与这一尊几乎是一模一样。”

陈炎平叹道:“不止如此,张兵书房里也有一尊呢!我们应该是遇上熟人了!这到底是谁的手笔呢呢?”

宋玉摇了摇头,他哪里会知道这此,陈炎平看了好一会儿,说道:“收起来吧,也许以后会用得上。饭点也差不多快到了,叫兄弟们停一停手上的活,一起生大火把羊烤了,吃饱喝足了再做!”

宋玉吩咐府卫停工,府卫们十人一伙得围在火堆边烤着羊。

侍女们自然也有一处专用的火堆,她们围坐在一起。陈炎平却没有闲着,独自一个人在塔林之中游走。

天色有些暗下来了,但还是看得清东西。

素贞姑娘发现陈炎平在看塔,知道陈炎平正在寻找玄栗和尚师父的那个塔,他连忙走到身边也帮忙着一个个得找。

塔林里的塔并不多,这里埋的只有旧楚国时期的高僧舍利,楚国之前是没有和尚在这里建塔的。

很快陈炎平便找了那个塔,陈炎平站在塔前,观察着塔面上是否有可以打开的缺口。

赵彦军从外面走进来,来到陈炎平身边说道:“六爷,玄栗和尚的骨灰收来了,就在这个罐子里。

陈炎平低头看着罐子说道:“这是装盐的吧?”

赵彦军不好意思得说道:“事先没有准备,这还是从寺里厨房取来的。”

赵彦军很快换了一个语气得意得说:“六爷,您可输了!没有发现舍利。”

陈炎平哈哈笑了笑,道:“爷我输得起,叫两个府卫来,把这个塔的这几个砖块凿开,玄栗和尚他师父的舍利应该就放在里面,爷我要把玄栗和尚跟他师父合葬一起。”

赵彦军唤来两个府卫,取出封塔的那几块石砖,里面果然有一个类似暗阁之类的空间。

陈炎平举起右手挽起袖子便将手伸了进去,好一通摸以后,从那暗阁里又取出了一个锡制的罐子。

素贞姑娘问道:“六爷要的那个东西不在里面?”

陈炎平说道:“除了这个锡银罐,就没有别的了。”

赵彦军说道:“会不会在罐子里。”

陈炎平不语,打开了罐子的封盖,里面除了白色的骨灰粉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东西。陈炎平低咕道:“人道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玄栗和尚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还会骗人呀。”

赵彦军说道:“何不倒出来看看。”

陈炎平白了赵彦军一眼,本想说他对死人不敬之类的话,可马上又想明白了。

陈炎平说道:“玄栗和尚所说的与他师父合葬,莫不是把二人的骨灰混在一起?”

陈炎平让赵彦军将手上的盐罐放在地上,又蹲在地主把自己手上罐子倾斜过来,将玄栗和尚师父的骨灰往盐罐中倒去,才倒出一星半点来,那骨灰罐里便滚落出一枚黄色绢布包裹着的东西来。

那东西在盐灌的沿边磕了一下,掉在地上,滚落到了贞素姑娘的小脚边,贞素姑娘伏身下腰将东西捡了起来,双手捧着送到陈炎平的面前。

陈炎平神秘得笑着,他没有急着去把东西接过来,而是把骨灰罐里的骨灰小心翼翼得往盐罐子里倒。素贞姑娘捧着手上的印玺还在等待着陈炎平接过去。

骨灰很快就要倒完,正此时,从骨灰罐里又掉出一个东西来,与这前掉出的一模一样。

赵彦军都看呆了。陈炎平放下手中物,将刚掉下的来黄绢布包裹着的东西打开,里面果然有一枚老玉玺印,样式十分朴旧,事带着浓旧的先秦风格,却不失精美。

赵彦军问道:“六爷手上的要是真的,那最先掉出来的那一枚是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素贞姑娘打开手里的黄绢布,却发现里面也有一块玉石,与陈炎平手里的那一块相比又新又亮。

陈炎平笑道:“素贞姑娘手上的那一块是假的,玄栗和尚在此前应该想过自己的后事,怕别人不愿意真心将自己与师父合葬,故而有这一出。如果只是为玺印而来,来者发现了第一枚,必然会扔下骨灰不管不顾得走了。只有真心将两者合一之人,才有可能在最后的时候发现真的玺印。”

赵彦军问道:“六爷您是怎么知道真的还在底下的?”

陈炎平笑道:“爷我哪里知道呀,就是真心想把这两人的骨灰倒在一起罢了。”

陈炎平看着众人发笑,又仔细端详了一下玺印,这才认出玺印上“皇帝行玺”四个鸟撰文。

素贞姑娘问道:“爷,您要将哪一块贡给皇上?”

陈炎平笑道:“银子爷我可以私藏,父皇就算是知道了,吐出一点出去也出不了什么大事。这皇帝行玺是皇帝御用之物,不管真假皆不能藏,两枚全都上交吧。”陈炎平说着将素贞姑娘手里的那一枚拿了过来,一同放入了怀中。

赵彦军说道:“那这玄栗和尚的骨灰呢?”

陈炎平笑道:“当然是与他师父呆在这塔里了。爷我若是连死人都骗以后谁还信爷我的话呢。”

陈炎平蹲下身去,细心得将骨灰罐里残留的部份粉未倒进了盐罐里,然后才将盐罐放回进塔中的“暗阁”里,又命府卫用原来的砖石砌上,拿泥巴封好。

天色见黑,吃饱喝足的府卫们在周围点起了火把,继续劳作着。

陈炎平坐在火堆前死盯着眼前火堆之上那小半只飘着肉香的羊肉。

凳子原本是可下坐下两个人,甚至可以挤得下三个人。赵应梅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与陈炎平离得太近,所以没坐。夏晓荷不敢坐,李雏菊怕在这么多人面前被陈炎平调戏也没有坐。素贞姑娘与她们原本就不通心,不想被侍女们排挤而离群,所以也没有坐。

她们用几块石头磊起了石座,围着那只烤羊坐着。赵应梅还在抱怨:“太荤了太荤了,吃完这一餐明日最好只吃些素食,清清肠胃。

陈炎平看了看快黑下来的天色。林会芝从外面走了过来对陈炎平说道:“六爷,朱中堂回去了,带走了一些和尚。九门提督府的府兵也撤去了大半。不过还是留了一些人守着各个进出口。”

陈炎平看着林会芝说道:“林长史快坐下,夜里凉。吃点羊肉喝点酒,去去寒气。”

林会芝在赵彦军身边的空位上坐下,笑道:“还剩这么多呢,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呀。”

赵彦军说道:“不是给你一个人吃的,我也没吃呢。这场景可真是惬意,有些‘拭剑撩弦食尽酒,此出玉门相不还。’的意思呢。”

林会芝拿着李雏菊递过来的小刀,割了块羊肉给赵彦军,口中说道:“汤食鲜羊脊,天寒忘秋衣。美食在前,你还有别的心思,哈哈。”

林会芝与赵彦军调笑着文人的那一套,陈炎平心里却是很着急,坐在火堆边静静得等待着也不说话,他不想让别人看出他的异样。赵应梅不知从何处寻了一件和尚的袈裟来,给陈炎平披在了身上。

陈炎平笑道:“爷我看起来就这么像和尚么?”

赵应梅说道:“夜里有寒风,怕你伤了寒,倒还又说起我来了。早知道就不应该给你披上。不过爷你剃光了头应该是像和尚的。”

陈炎平笑了笑,正当与赵应梅玩笑以疏忽着急的心态。突然一个府卫叫了起来:“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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