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征北大营(1 / 1)

赵应梅摇了摇头,并不说话。古麽麽站在门外笑着说道:“人算不如天算,把人心算得再明白也算不过一个感情去。六爷,夜深了,没什么事我也就先回去休息了。”

陈炎平对古麽麽说道:“有劳姑姑了。”

古麽麽应了一声:“不碍事,您也快些歇息吧。”说着露出一种迷一样的笑容,将房门关上,并离开了。

赵应梅耳中听得门被关上,才说道:“爷,对不起,我又犯错了。我听古麽麽说了,国为我,放跑了一个重要的敌人。”

陈炎平会心得笑道:“你没事就好。让爷我看看有没有伤着哪里。”陈炎平话是这么说,却没有去看赵应梅,而是将她紧紧得搂在了怀中。

赵应梅还在自责:“爷,您罚我吧。也打我三鞭子,这样我才安心。”

陈炎平在赵应梅耳边轻声说道:“我才舍不得打你呢。再说了,你又没犯错。犯了错的是我,居然没有发现这一整天你都不在身边。刚刚还以为我真要失去你了呢,那一下子心中突然空无了,以至乱了分寸。你曾向父皇请诣,这辈子都不离开我,你我可都不能抗旨呀。”

赵应梅看着陈炎平,说道:“爷,是我让你为难了,还破坏了你的计划,您不怪我么?你不罚我,我反而心中不安。”

陈炎平轻轻扶起赵应梅的下巴,微笑着,也不说话,慢慢得吻上了她的殷桃嘴。

赵应梅“嘤”得一起,沉醒在陈炎平的怀抱与热吻之中。

陈炎平将赵应梅抱横起来,轻轻得放在床上,笑道:“你真想让爷我为罚你,那爷我就罚你好了。”

赵应梅满脸通红,以她对陈炎平了解,以为今天难免像素贞姑娘那样被打三鞭子,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爷,不行。”赵应梅虽然这么说着,却没有反抗。随陈炎平褪去衣裳。

“爷,您轻点……痛……恩……菊妹妹在隔壁……能听到……恩。”

……………………………………………………

榆林府。

神木县北郊。

征北大营中军营帐。

入夜。

天上星星点点,繁星灿灿。如同诗里才有的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活在现代社会里的人已经看不到那样的夜空了,这里宁静而又安逸。即使是军营里,竟也是一片祥和。

虫叫声此起彼伏,但却不见夜鸟。

军营便是这样,可以有虫,但不会有鸟。以前每当将士们擂鼓出操总会惊起飞鸟,久而久之,不堪被惊搅的鸟儿们都飞走了。没有了鸟儿,虫子便多了起来。

一个九尺身高的大汉,立在一座营账门口。他身上没有披上铠甲,而是穿着百姓便衣。但无论怎么打扮,都无法掩盖他那挥斥方酋的精气神。

大汉已经四十多岁了,显得格外精神,他招来了身后跟随的随从副手。

那随从是个三十来岁的将军,他走到中年大汉面前,听得中年大汉问道:“李将军,丁霸呢?他怎么不在营中?”

那李将军应道:“回大帅,丁小将军出去查辅查哨了。”那大高个大汉正是征北将军西秦。

“查哨?他会查哨?”丁秦问道。

李将军却还迷惑了起来,问:“哦?他不是跟你学的吗?”

“学什么呀,我这儿子笨的很,只知道打熬力气,书都懒的多看一眼,学什么都学不成,再说了,我长年在榆林府,哪有时间在家教他这些呀。他长安城都没有出去过几回。”

李将军笑道:“果虎父无犬子呀。丁小将军看来是天生就会带兵,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古人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依未将看来,此言太虚妄。”

丁秦问道:“你好像知道什么?此话又做怎讲?”

李将军说:“将军有所不知呀,丁小将军来的时候,您就给了他一个百人队带着,现在这一百人可不一样了。”

丁秦愣神问:“我儿子没闯什么祸吧?”

李将军笑道:“哪里有呀,丁小将军带的百人队才带了多久呀,个个如死士一般,每日晨操没有一个点卯不到的。令行禁止,不过如此呀。”

“哦?”丁秦有些不信。

李将军笑道:“丁小将军要求他的兵做到一点,那就是一百个人走路,只有一个脚步声。”

“阿!”丁秦嘘了一声,道:“他哪里学来的这一些呀。”

李将军道:“还不止这样呢,丁小将军还对营房做了改动,营口应该对哪开,营盘怎么改动,哪里布明哨,哪里布暗哨。就连营里的武器甲胄应该怎么放都有讲究。丁小将军说,一个兵的内务与武艺要做的一样好,身上不许有虱子,每日早上都要用盐水漱口,没有盐就用碳未,身上的衣服再脏,也得穿的整整齐齐的,不许衣冠不整。这么说吧,万一有人劫营,他带的人没有一个会失措的,且还会是最先拱卫大营的。”

丁秦摸着自己的额头,自问道:“他哪学来的这一些呀,我可从来都没教过他!”

李将军笑道:“刚刚不是说过了么,应该是天生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谁叫他是征北将军的儿子呢。丁小将军除了不管军饷粮草,什么都做得很好。未将曾问过他为什么不管这些呢,他说,后勤不是他应该管的,他要做的就只是把这些兵带好。让他们在战场上多杀敌人。那些事有各位主簿司马管着,做不好就以军法处置,用不着他担这个心。”

丁秦道:“他倒是心宽。行了,等等他,我倒是想问问他到底哪里学的这一些。”

丁秦正说着,听得远处一声喝道:“什么人!口令!”

丁秦看了身边的李将军,丁秦并不知道此营中今夜的口令。他看着李将军是希望李将军知道,李将军冲着来人说道:“乌鸦。”

来人回应:“八哥。”

丁秦笑了笑说:“这都什么口令呀这是。”

来人越来越近,只见一个年龄偏小,个头又大的小将走了过来,他的身上还披着甲胄,看上去还真像那么一回事。丁秦一看,来的那个人与他身材相似,连长相都相似。这还能是什么人,正是自己的儿子丁霸。

丁霸走近了,问道:“爹,你怎么来了?大晚上的,回去休息吧。”

丁秦道:“看看你是不是受不了军营里的苦,跑了。”

丁霸带着闷气,说:“跑?怎么可能,我不做逃兵!苦是不觉得苦,但还真就有些不想在这里呆着而已。”

丁秦道:“我一来,就听到李将军不停得在说你的好话,你怎么还不想在这里呆着了?听他说你做的很好呀!”

丁霸摇着头说:“好什么呀。看看那些兵,哪里是个兵的样子。”

丁秦疑问道:“这可是中军大营,本帅的精锐,还没个兵的样子呀?”

丁霸啐了一口,道:“你知道我这都训了多久才教会他们走路的吗?像教三岁小孩子一样,手把手的教,这算什么事呀,我可不是奶娘。”

丁秦板着个脸说:“本帅的兵就这么不堪?”

丁霸点头道:“太不堪了,这样的兵,别说打仗了,跑几步路就全跑散了,要来做什么呀。万一你想诈败,带着人后撤,没一会儿就真能变成溃败。刚教会他们走路,连吃饭,洗澡,睡觉都要再教一遍。就这样有一些还没学成,还想着打仗?爹呀,你就让我回长安吧。我真不想在这里当奶娘。”

丁秦又可气又笑,说道:“你这些都是跟谁学的呀?”

丁霸道:“这个用的着学吗?带兵不全都是这样吗?”

丁秦又可气又可笑道:“谁跟你说带兵是这样的,你这带兵的操典跟别人的区别可不是一星半点!到底跟谁学的,实话实说,记得本帅年初离京的时候你还不是这样呀,是不是你娘给你找了一个好老师了,还是那种精通军务的。高人呀,回去我得见见。”

丁霸摇头道:“什么老师呀,没跟人学,这才哪里到哪里呀。”

丁秦问道:“兵都带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着呀?”

丁霸道:“大军前行,整齐划一,进退有度,就算是对面有百万之众,也能做到不惊不恐,站如松,行如风,让对手一看见我们就不敢轻举妄动,静时要做到呆若木鸡,动时要做到龙跃九天,带两天干粮能埋伏四日不动身子,还不能被发现,站起来空着肚子还能奔袭二十里。这才有所小成。”

丁秦惊问道:“这才小成?那大成呢?”

“还想大成?就凭这群兵呀?别说大成了,练上一辈子中成可能都做不到。”丁霸鄙视着说。

丁秦好奇的问道:“中成又是什么样子?”

丁霸道:“如同先登死士!羽箭从头上飞过都不带眨眼的,就算是身上插挂着敌方的箭支,身上拉出伤口挂着肠子趟着血还要往前冲,不死不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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