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贡银案3(1 / 1)

朱成贵道:“已有六成可以肯定,宫中有这么一个庞大的组织,且不受皇上牵制,这事太大了,所以一直没敢说。”

陈解想了想,道:“万一李经承真的是……他要是带着禁军侍卫要是闹起来,可不是小事呀!”太祖皇帝陈盾就曾是禁军侍卫统领,所以陈解开始有些担心事态的发展了。

朱成贵并不作声。陈解沉思之后,又问道:“那你现在重点在查什么?”

朱成贵说道:“刑部密探花费银钱不少,那个这个组织又要动用多少银子呢?所以臣最近都在查李其格的银钱来源,还没有线索。李经承重处要职,不敢先查,所以只能从张茂公查起。皇上您是知道的,结党者从旧楚国起楚帝便已是争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臣也结党,张茂公与臣是属三皇子门人,所以查起来也方便。六爷有银子是众所周知的,六爷的银子听说是放贷得来的,长安城市面上流动的放贷银子有些风吹草动,六王府的人是会先知道的,如果发现有银子流入某个秘密组织的账里,六王府也应该是会先知道的,正如六皇子知道长安何府的银子来的不干净一样。所以臣这些日子与六皇子走的很近。”

陈解想了想,说道:“密查!对了,玉玺的事,你也别放松。”

朱成贵说道:“已经有一块有下落了。”

陈解有些兴喜,问道:“哪一块?”

朱成贵说道:“天子信玺,目前应该是在楚国并肩王刘尽的手上。旧楚皇刘玉良驾崩前将六块宝玺分发给了六位皇子,然后将传国玉玺再传给末子刘节,所以刘节当时手上是有两块的。其它皇子各居其一。楚国国乱,刘节身死,他的这两块宝玺被掌印太监带出宫去。这个掌印太监将两块宝玺又交给了刘玉良的五子刘尽,自己却被朱时进所获缄口不言,太祖得关中时在刑部狱中发现了那个老太监,从他口中得出真相,这才有了派李其格南下楚国盗宝之事。所以当时刘尽手上应该是有三块宝玺,他到了新楚国,将传国玉玺与自己的天子行玺上缴新楚皇,而被受封并肩王,自己却将原本是楚国未帝的天子信玺留下了,后由先帝密探李其格,从楚国偷盗回来三块。两块是刘尽上缴的,一块是新楚帝自已从刘玉良手上分的,而其中就不包括被刘尽私藏了的天子信玺。”

陈解问道:“偷盗宝玺的事小六子跟朕提过,但他没有你说的这样详细,他是不是有所隐瞒?”

朱成贵道:“宝玺不在六爷身上,他没有什么好瞒的,可能只是皇上没问的那么直白,或者是六皇子知道的也不是那么多。”朱成贵在帮陈炎平辩解。

陈解问道:“那么那一枚天子信玺,可有办法弄来?”

朱成贵道:“楚国并无臣的密探,要重新训练人手,混入楚国并肩王府,怕是没有一些时日,是做不到的。”

陈解点着头说:“说的也是,是朕心急了。洛阳知府那边,朕给你便宜之权。至于找玉玺之事……太祖先皇也是一直在办,那个组织经手过这事,想来也是知道一些什么的,朕只是很在意,父皇驾崩以后,这个神秘组织,为什么不来找朕呢?朕即承大统,太祖先皇的神秘组织也应该由朕继承呀,他们为什么不来找朕,李其格一直在宫中,他们可以找朕的,他们想做什么?”

朱成贵说道:“这也是臣最担心的地方。如果李其格没有案发,那么就算是知道了有这个组织有存在,臣也只能认定,太祖皇帝驾崩以后,由于没有钱饷,他们自行解散了。李其格案发以后,臣就想到这个组织的运行并没有受到干扰,它还是存在的,现在它是谁在经营?为什么存在?这一切都是一个迷。”

陈解说道:“很好,朱爱卿做的很好呀,你去吧,有什么消息立刻通告朕,朕给你一块夜间可入宫的腰牌手谕,上次就是没给你所以才会导致李太后的事情发生呀。”

朱成贵跪地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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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呀。”陈炎平喊着,推散着逐挡在御书房外的李经承,李经承能当上禁军统领,武功自然是不错的,陈炎平哪里是他的对手,但李经承又不敢真把陈炎平弄伤了。万一弄伤,皇上责罚还是小事,陈炎平报复起来那能才叫一个难受。

李经承只得小声的说:“六爷,六爷,您别闹了,皇上就在里面,万一皇上生气,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陈炎平道:“父皇若不在里面本王才不上这里来呢。”

御书房被打开,安庆生从里面走了进来,轻声说道:“六皇子来了,皇上请让进去呢,还说不要大声喧哗。”

陈炎平对李经承哼了一声,李经承这才放开陈炎平,让陈炎平走进御书房里。

陈解正拿着任佑山的奏折看着,见陈炎平进来,也不说话,只是哼了一声。

陈炎平跪倒在地上,大声的嚷道:“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呀。”

陈解放下奏折,说道:“小六子,你是第几次来朕这里贼喊捉贼了?”

陈炎平道:“父皇,哪里是儿臣贼喊捉贼,大哥都把儿臣的贡银给劫走了,他哪里是在劫儿臣的银子,那本就是您的银子,他是在劫您的银子呀。”

陈解又气又好笑,道:“这事朕知道了,你不挖个坑给他跳,他能劫你银子么?把心思放在正经地方就不行么?”

陈炎平气道:“儿臣哪里有给他挖什么坑,就算是有坑,他就不会越过去么,还死命的往里跳,是他原本就心术不正。”

陈解道:“行了,行了,朕不问别的,只来问你,你是怎么样让屏风里的鬼怪动起来的,那鬼怪又是如何从屏风里出来的?”

陈炎平装傻道:“什么屏风呀?父皇的话儿臣不懂,父皇,银子呀,儿臣的银子还在大哥手上呢。现在人脏并获,被堵在什么院子里了。”

陈解问道:“那你想怎么办呀?”

陈炎平道:“重惩大哥,还儿臣银子。”

陈解道:“那这样,你把那屏风的事告诉朕,朕就让德儿还你银子。”

陈炎平怒道:“哦,抢了儿臣的银子,说一句还给儿臣的话就算完了么?”

陈解道:“那你还想怎么样呀?得了这么大的便宜,还想做什么。”

陈炎平道:“就不应该惩戒一下大哥么?”

陈解想了想,说:“那就幽闭他一个月。”

陈炎平气道:“他本来就是在禁足期,那不就等于不罚嘛。劫贡银呀!这么大的事,就这么处置呀?儿臣不服!“

陈解说道:“不服不行。你还想怎么着?根源本来就在你,朕还没罚你呢,你倒是登鼻子上脸了。朕把他关在他不愿意关的景福宫里,怎么不算是罚呀?你还平白得了十万两银子。咦?说来你也真是有本事呀,你答应朕每年上缴二十四万两银子,第一批十二万两是从永济侯那里拿的,这一批大皇子还得给你出十万两,合着你就出个两万两银子就把今年的账给理了!”

陈炎平心虚得说道:“父皇,您就护着大哥吧你。”陈解并没有让陈炎平平身,陈炎平十分不爽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拍着身上脏了的地方。其实也没有什么脏的,御书房天天都有人在擦地板,估计这地板比刚从牢中出来的陈炎平的脸还要干净。

陈解道:“行了行了,跟朕少来这一套,得了便宜还卖乖,大皇子的贡银以后就算了,也着实为难他了,还整出这么多事事。”

陈炎平说:“合着就我一个人上贡呀。”

陈解道:“谁叫你有银子呢,你给小七送银子的事朕知道了,朕是颇为感动呀,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朕赏赐给你。”

陈炎平说道:“当然是银子呀,赏儿臣三十万两白银就行。”

陈解道:“呸!朕要是有银子还用得着你去给小七送么!要不然朕在朝里给你安排个管事的职位。摊丁入亩的事是你提出来的,朕把你安排进户部吧。”

陈炎平想了想,说:“那能安排大皇子去做些倒马桶之类的活么?”

陈解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没有那样的职位。”

陈炎平说道:“那就算了,儿臣也不爱参理那些个政事您又不是不知道。”

陈解说道:“那你还不快些回去,把你的人全都撤回去,银子的事就当你已经上完贡了,朕自己向德儿要那十二万两银子。”

陈炎平道:“阿?这就完了呀?”

陈解道:“你还想怎么样呀?”

陈炎平不服的说:“我忙了这么老半天,还在牢里呆了几夜呢。这罪白受了?”

陈解道:“你现在承认那是你的计了?”

陈炎平道:“儿臣……这都是谁跟你说的这些,诽谤,我饶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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