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行踪1(1 / 1)

陈炎平想了想,道:“是呀,这些疑点的确是怪得很,可不是李太后又能是谁呢?”

朱成贵道:“所以臣就为难了,只能对皇上说一些能说的,有证据的才会去说,很多时候都藏着掖着,怕皇上与李太后真的闹起来。对我汉国不好呀。”

陈炎平道:“父皇的心理,本王还是了解的,没有证据,父皇不会乱说。宋第案你告诉霍宝康了?”

朱成贵道:“没有,他猜到了一些,不过他自己也不敢去知道,因此就只有六爷您、皇上、丁奉朝与臣知道。”

陈炎平道:“你今天告诉本王,是不是想害本王?”

朱成贵笑道:“六爷是有真本事的,臣实在不知道怎么查下去了,只好才来麻烦六爷。”

陈炎平道:“本王是告诉了你一条线索吗?霍宝康都不敢知道,你以为本王愿意去涉案呀,要不是为了银子……得了,今天就当本王没别见你。”

朱成贵不满得说:“别呀,六爷,今天都把话都说到这里了,你把话说完了呀。”

“还说什么?”陈炎平问。

朱成贵道:“蒸骨法呀,臣一直与您问这事呢。”

陈炎平觉得朱成贵有时也很可爱,特别是那胖乎乎的样子,陈炎平道:“挖个土坑,把坑烧热了。拿醋把骨头清一清,再把骨头放进去,盖上薄土,再在上面烧。烧完了之后,拨去盖土,往里泼酒泼醋。”

陈炎平说到这里再不说下去了,朱成贵也知道怎么蒸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去分辨,朱成贵催问道:“后面呢?六爷?”

陈炎平还是不说话。把朱成贵惹急了,朱成贵道:“六爷,臣今天可是真诚向您请教的!”

陈炎平道:“今天这事,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包括蒸骨法。”

朱成贵道:“当然,这是当然,六爷,您说吧。”

陈炎平想了想,问道:“你打算用多少银子换这一法门?”

朱成贵苦笑道:“六爷,别这样呀,臣哪里有什么银子,六爷生辰不是快到了吗?臣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拿的出手的,到时候再说。现在嘛,臣是没有,臣虽然收了一些银子,可这些银子都是要用来养密探的,皇上都是知道的。”

陈炎平道:“养密探还要你自己出银子,父皇也太抠门了吧,那就是没有银子了?除了银子就没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孝敬点给本王?”

朱成贵道:“要不然这样。六爷,臣真给您找一副完整干净的骸骨去。保证生前是个武林高手。”

陈炎平气道:“你家办喜事,别人也给你送死人骨头吗?”

朱成贵为难得说:“这不是没有什么好送的了么,只好连着霍大人把自己给送了,以后您要是有事,直接找臣就是了。”

“算了,告诉你把,拿一把红色的油纸伞,在太阳底下遮那骸骨就行,如果一时间还看不出来,那就先照一天,到了第二天再看。第二天再看不出来,就不是了。”

朱成贵顿时大悟,笑道:“原来是这样,秘密全在这油纸伞上,我说嘛,光蒸怎么可能能蒸出什么东西来。”

陈炎平问道:“对了,那个李其格的名字你查过了吗?”

朱成贵道:“已经告知丁将军了,他正在内宫里查,不过不报什么希望,臣觉得最终还得去问永济侯。”

陈炎平呵呵笑道:“我可听老舅爷说,你当初为了查案子,巴结他,最后查到张世丙身上。”

朱成贵叹道:“是呀,所以说了,永济侯还恨着臣呢,怪臣利用了他,听说六爷与永济侯最近的关系不错,想让六爷问问。”

陈炎平摇头道:“本王也不报有希望,他瞒了几十年,怎么可能会说出来,或者说有这么一个人,但早已经死了也说不定。”

朱成贵道:“六爷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到底有没有涉案还真的不知道呀。查了这么久,现在也就只剩下一条线索了,那就是宋第。”

陈炎平问道:“查了这么久,关于宋第你就一点眉目都没有?”

朱成贵苦笑一声道:“有眉目臣就不会在这里与您说话了。”

陈炎平道:“宋第这个时候会在哪里落脚呢?”

朱成贵叹道:“这谁知道呀!”

陈炎平道:“不是在国外,就是在国内。你说他现在是在国外还是在国内?”

朱成贵道:“六爷,您别胡闹了,臣是真心求教的,他怎么可能会在国外呢。那也只是骗骗皇上。怕皇上又胡思乱想。”

陈炎平道:“那他会在哪里?张掖?洛阳?”

朱成贵道:“宋第不相信我们,他认为我们也是要害他,但他又要进宫想要面圣,所以他只能在长安城。长安府内外,加上长安城外县镇,一百来万人呢。”

陈炎平再问道:“那他会在城外,还是在城内呢?你们发现过宋第行踪几次?都在哪里?”

朱成贵好像听出了点眉目,道:“三年以来,不算是疑似,可以确定是宋第本人的,一共发现过二十七次,八次是在南街市集,三次在刑部衙门门口,四次在皇宫近门口,是在您的人马做案以后的事,在此之前,都是在城外,不过离城也不远,都是长安城近郊。臣所说的是臣所知道所发现的,不包括另一波人马!他们发现了宋第几次臣是不知道了。”

陈炎平白了朱成贵一眼,道:“你说事就说事,说本王干什么!”

朱成贵是有意这么说的,也不知道是提醒陈炎平犯下的罪过还是有意给他难堪,朱成贵笑道:“共发生打斗十八起,城外十二起,刑部衙门门口三起,一起在皇宫近门口,两起在南街市集。其它的,是发现以后去晚了,人跟丢了。”

朱成贵说的很详细,因为这些东西,他必须要记的,因为皇上有时是会问起来,如果连这个都记不住,他这官也就没法当了,也正是因为他总能记得住这些细节,陈解才对他越来越信任。

陈炎平想了想问:“他逃跑的方向可有规律?”

朱成贵道:“六爷想的,臣也想过,没有半分规律可言,哪里好跑就往哪里跑,往河里跳,往树林里钻,往市集人多的地方里跑,反正就是变着法的让我们追不上。”

陈炎平笑着调侃:“一个瘸子你们都追不上,你们刑部可真够可以的,父皇就没骂过你?”

朱成贵一味的苦笑:“谁说不是呢,主要是宋第武功高强,没有集齐一定的人手,根本不敢下手,等我们一集齐人手,他就发现我们了,别看他是个瘸子,毕竟是练过的,跑是不跑不快,不过他踹的高,跳的远。”

陈炎平问道:“城外面发现时全都发生了打斗?“

朱成贵道:“臣派人监视了以前禁军侍卫里与宋第要好的人,一共三十六人,宋第找过其中的十二人,疑似宋第的十次,之所以称为疑似是因为臣的密探跟丢了,他发现的很快,一发现就没影了。因为在城外,调集人手往往来不及,等他见完人,臣的人手还没到,只好硬来,当然,不可能能抓的到他。”

陈炎平问道:“他与以前的旧友都说了些什么?”

朱成贵道:“说来可笑,什么都没说。”

陈炎平问道:“什么叫什么都没说呀?”

朱成贵道:“借钱!全是借钱。与案情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都是当天去借,当天就走,不会拖到第二天。原本以为是他们一起撒慌,后来才发现,是真的,宋第来找他们就只是为了借钱。”

陈炎平道:“宋第看来很穷呀。”

朱成贵道:“谁说不是呢,就算是被追杀,也要花钱吃饭吧。”

陈炎平问道:“刑部衙门那三次是怎么回事?”

朱成贵道:“实在抓不着宋第了,就把他父亲抓了软禁起来,所以他就找来了,谁知道他父亲一不小心就死了。”

陈炎平问道:“你们不会是用刑过度吧?”陈炎平担心宋第的父亲被害,从此与刑部结仇,那样便再难活捉宋第,就算是活捉了,也不可能能从他嘴里得出什么实话来。

朱成贵道:“宋第的父亲在老家时就派人盯着了,宋第就没回去过,臣抓他真只为引宋第出来,根本没用刑,花着刑部的银子,在外面住着大院呢。臣还花自己的银子供他吃喝,病了还得请大夫,你说臣冤不冤。”

“在皇宫门口是怎么回事?”陈炎平再问。

朱成贵道:“宋第想进宫是肯定的,他试过四次都没有成功。是丁奉朝在禁军侍卫里的心腹发现的。丁奉朝不怎么爱说话,他的心腹是当初从征东将军那里一起调来的。都是见过血的,精英呀。那些个禁军侍卫没敢惊动宋第,想跟着,但没一会儿还是跟丢了。还有一次打起来了,禁军侍卫里有的是高手,可这些个高手,均不是宋第对手,宋第以前是太祖皇帝身边的御前近身侍卫呢,跟着大行皇帝征战的时候瘸了,但武功却是一等一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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