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潜伏(1 / 1)

钱至坤问道:“于洋于海泊在您府里?”

陈炎平呵呵笑道:“昨天就来了。钱掌柜的,票号最难的就是银票的防伪。”

钱至坤大喜道:“对,主要是怎么印的问题,相信于海泊做了这么久的印刻,对于这个,他一定是了如指掌的,如果能把他收到票号来……六爷,这事,您得花一些心思呀。”

陈炎平哈哈大笑起来,道:“爷心里有数了,那什么皮二,去赵先生那里领个二百两银子赏钱。”

皮二噗通一下跪下,道:“六爷,您别给小人银子了,小人的银子够花了,上次给的还剩了一百五十多两呢。”

钱至坤笑道:“六爷赏的,你就接着,不必跟六爷客气,六爷有的是银子,只要事情办的好。”

陈炎平却不耐烦的说道:“站起来站起来,怎么又跪下了。拿上银子多买一些肉骨头,顿汤喝,好好补一补,跟软骨头似的。爷我王府里没有软蛋。”

皮二笑着就站了起来,道:“六爷,小人跟了您,不是为了银子。您对小人的兄弟有恩,跟了您办事,小人的那些个弟兄也有一口饱饭吃了。都是您的恩惠。”

陈炎平笑了笑,对钱至坤说:“钱掌柜的,招揽于海泊的事,爷我会给你办到的。你先回去忙,有事再叫您。今天爷说的话可别对别人说起。”

钱至坤听得出来这是陈炎平要支开自己,一定有什么他不能听的事情,钱至坤笑道:“规矩我懂,那我就先告退了。”

钱至坤走了,走的很是开心。他一走,陈炎平轻声对皮二问道:“之前吩咐你的事还记得吧。”

皮二看了看门外,回头也小声应道:“小人记得,已经在办了,曹相爷是个勤俭的人,他的府里有本来佣人就不多,小人派人把曹相爷府里的一个杂役用骡车撞了,撞的很重,怕是没半年下了不了床,当然银子是赔足了,花了三十多两银子,这事就这么了了,然后曹相爷府里不就缺佣人了吗?于是就派了小人的心腹弟兄进去做了长工。。”

陈炎平觉得这个皮二简直就是一个谍报的天才呀。陈炎平问道:“进去了?”

皮二点了点头,道:“派进去了,我那兄弟原本就是在市集里给人干粗活的力巴,修房盘炕的手艺都有,南市里那些个人市都认得他,不怕被人查底,现在就要看六爷您要干什么了。”

陈炎平道:“让他好好干活,不应该打探的别去打探,这叫潜伏!明白吗?把平时所见所闻记下来,定时送到王府来,最关健的一点,不要让别人发现了,暂时打探不到东西没关系。”

皮二点头道:“这个小人是知道的,就是别瞎打听让别人认出来是个探子,别人说什么我们先记下来,不应该去的地方别去,但是也还是要记下一些能去的地方的细节。”

陈炎平呵呵笑道:“真上道。”

皮二道:“但我的弟兄只是长工,那个杂役以后伤好了还是要回来的。”

陈炎平笑道:“等他伤好了以后,我想你有办法让他站不起来的吧。”

皮二想了想,道:“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受伤,要被人看出来的。只要我那个弟兄不暴露,活还干的好,再想个法子,让那个杂役自己走人。”

陈炎平笑道:“不错,真有你的。一切都要做成意外,就算是杂役走人,也不关你的事,是他自己的事。”

皮二道:“下个套,让他欠上几十两银子跑路就是。”

陈炎平十分满意,又与皮二交谈了一会儿,皮二这才离去。

陈炎平心里已经有计谋了。正坐在偏厅发着痴笑。

赵彦军从外面走进了偏厅。道:“六爷。”

陈炎平道:“是不是于洋想见本王?”

赵彦军点了点头,道:“什么都瞒不过六爷。”

陈炎平乐道:“于家惹上大麻烦了,于洋来王府不是真为了看书,是你先说王府里有好书,他一想爷好逮也是一个王爷,能帮的上他的忙,趁着这个看书的借口才来王府的,他连夜不归,不是被书迷住了,是有事求着本王。一定要崩住了。”

赵彦军问:“麻烦?跟那把琴有关?”

陈炎平笑道:“不错,具体的事,你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可千万别向于洋本人打听。”

赵彦军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陈炎平又道:“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印书的事慢慢谈,让他先着急着,等他崩不住了再说。”

赵彦军偷笑道:“不管于家发生了什么事,小生觉得他现在就崩不住了,急着想见您。”

陈炎平哈哈笑道:“就说爷我有事正忙着呢,印书的事已经全权交待给你了,你就只跟他聊印书的事。看看府里有什么上等的好茶,不够好就到外面买去,别让他渴着饿着。变着花样的好,别总喝一种茶。”

赵彦军点了点头,陈炎平又问:“梅儿哪里去了?”

赵彦军应道:“好像是在后院,给你洗衣服呢,六爷,是不是应该收点杂役了。”

陈炎平摇了摇头道:“收了杂役,爷我在府里说话,就没那么方便了。那些个杂活让太监们去做就行了嘛,她这是向爷我示威呢,爷我去看看她。”

陈炎平想了想,回头又叫住赵彦军,问道:“爷总觉得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可能还跟你有关。帮爷想想。”

陈炎平自己都没想起来,赵彦军怎么可能会知道,赵彦军也只能去猜了:“银子?”

陈炎平摇了摇头道:“有宇文刑跟刘文斌在外面跑着,暂时不关心那些。”

赵彦军又问道:“是宋第案?”

陈炎平道:“已经派了宋玉与皮二出去,双管其下了。”

赵彦军又道:“可是素贞姑娘的事?”

陈炎平呵呵笑道:“等本王幽闭期一过再找她麻烦吧。”

赵彦军又道:“银子、案子、女子。除了这些没别的了呀。”

陈炎平呵呵笑道:“对,是女子,想起来了,不是收了一封信吗,你知道的,爷的一手臭字,也不好给人家写封回信不是。”

赵彦军有时也觉得陈炎平十分滑稽,不过一想,赵彦军反怕道:“六爷,难不成您想要让小生帮您写?这个……”

陈炎平呵呵笑道:“原本有那样的打算,想想算了,赵先生文采虽然好,但不是那种会写情诗艳曲的人,你呢弄上一升红豆,以你的名义送到赵同和府里去。”

赵彦军觉得冷汗往下滴,道:“红豆!六爷,您的文采可一点都不比小生差,就这一升红豆就是一首情诗呀。不过……万一小生去送东西被人认出来不是您……”

陈炎平道:“你叫个小厮送去就是了。记住了,不是送给赵同和的,是送给赵珂琪的。”

赵彦军有时觉得这位博古通今的六爷简直就是一个活宝。

陈炎平在后院一个角落里找到了赵应梅,她正坐在井口边洗着衣服。长安城家里面有井的都是大户人家。

劳动的女人是最美的,陈炎平一直在担心自己的婚事,现在突然觉得要娶也得娶这样的妻子。

陈炎平走了过去,蹲在赵应梅的身边,赵应梅没有看陈炎平,但她知道蹲在身边的就是陈炎平。

陈炎平呵呵笑道:“怎么了这是。”

赵应梅只是洗衣服。陈炎平叹了一声道:“果然,圣贤的那句话真是对呀。”

赵应梅很明白陈炎平指的是孔圣贤的哪一句话,她应道:“我难养了?”

陈炎平圆谎笑道:“不,你现在是被养的白白胖胖的,怎么可能难养呢。要不要再给你几个丫鬟使唤呀。”

赵应梅面无表情的说:“受不起。”赵应梅想了想才道:“爷,我突然发现你不是我想的那样的人。”

陈炎平问道:“那你说说我是什么样的人呀。”陈炎平不再以本王自称。

赵应梅道:“不知道,说你复杂但有的时候却傻的简单,说你坚毅,但很多事你都放不下来,说你信任别人,可你却又是那么多疑,要把别人的底都查个遍。”

陈炎平尴尬的笑了笑,赵应梅这些日子以来发现的事情很多嘛。

陈炎平叹道:“不开心了?要不然陪爷下两盘棋吧。”

赵应梅道:“没空,洗衣服呢。”

陈炎平道:“看来真要配几个丫鬟给你了,爷的贴身侍女怎么可以做这等事呢。对了菊儿如何?”

赵应梅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问起她,她小时候家境也不好,只是后来李家卖酒挣了些银子,所以才变成了小姐,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什么的她全不会。她倒是比我还会干活,可问题是六爷的贴身侍女是用不着做这些事的,所以她好像没什么用。她家里的事,她也对我说了。六爷不像是那种逼良为娼的人吧,连怡春院的姑娘您都没逼过。”

陈炎平道:“这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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